火鳳族長轉頭看向大公主,道:「小舞,你告訴父親,到底是秦飛揚要殺你,還是冰若凝要殺你?」
「他們都想殺我。」
火鳳大公主冷哼。
「別開玩笑。」
秦飛揚臉色一黑。
白眼狼冷笑道:「女人果然靠不住。」
火鳳大公主眉毛一挑,指著白眼狼,委屈道:「父親,它不但折磨我,還調戲我。」
「恩?」
此言一出,全場錯愕。
尤其是秦飛揚和雲中天。
調戲?
什么時候的事?
「咳咳!」
白眼狼干咳一聲,怒道:「臭女人,別亂說!」
「我亂說?」
「是誰說的,要處處?」
「又是誰說的,配我綽綽有余?」
「怎么?」
「現在敢做不敢認?」
火鳳大公主鄙夷。
「我……」
白眼狼一時語塞,頗為心虛。
「狼哥,不錯呀,終於開竅了,放心,我是絕對支持你的。」
秦飛揚暗中嘿嘿一笑。
「胡說什么?」
「當時,我就是覺得好玩,開個玩笑而已。」
白眼狼狠狠地瞪了眼秦飛揚。
火鳳大公主又道:「父親,你是不知道,這個死狼崽子,還瞧不起我們火鳳一族的血脈之力。」
「瞧不起我們的血脈之力?」
火鳳族長和大福兄弟聞言,都不由皺起眉頭。
白眼狼訕笑道:「這個……那個……論血脈之力,哥確實瞧不上,不好意思,哥喜歡實話實說。」
「混賬!」
大福兄弟頓時怒火中燒。
調戲了殿下不說,還當眾侮辱他們的血脈之力,簡直不可饒恕。
火鳳族長神色間也有著一絲惱怒,呵呵笑道:「那你倒是讓我看看,你有什么高貴的血脈之力?」
「我的血脈之力?」
白眼狼一愣,傲道:「給你看了,你也未必知道。」
「是嗎?」
「那我還真想要瞧瞧。」
火鳳族長冷冷一笑。
秦飛揚心里一動,傳音道:「白眼狼,不如真讓他瞧瞧,說不定他知道你這血脈之力的來歷。」
白眼狼聞言,也覺得有道理。
畢竟火鳳族長比起他們,那是見多識廣。
當即。
它一揮爪子,一滴金色的血液淌出,漂浮在虛空,如黃金般璀璨奪目。
「恩?」
火鳳族長和大福兄弟看著血液,神色不由一愣,緊隨著眼中就爬起一絲驚疑。
作為神鳳,他們對凶獸的血脈之力,相當敏銳。
在看著這滴血液的時候,第一時間他們就判斷出,這是一種完全不比他們鳳族差的血脈之力。
甚至在這血液里面,能隱隱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要知道。
火鳳的血脈之力,已經是最高貴,最頂級的血統,居然連他們火鳳,都能感覺到一股壓迫,可想而知,這血脈之力有多可怕。
可是。
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血脈之力?
因為也是第一次見到。
難道是變異的?
所謂變異,也就是以前世上沒有的,新誕生的一種血脈之力。
「別告訴哥,連你們也不知道。」
白眼狼掃視著三人。
「咳咳!」
火鳳族長掩飾了下神色間的尷尬,淡淡道:「可能還需要查證。」
「不知道就不知道,還裝什么?」
白眼狼鄙夷。
火鳳族長額頭上頓時青筋暴跳,能留點面子不?隨後看向火鳳大公主,惱道:「別胡鬧,快說到底怎么回事?」
「其實是冰若凝啦!」
「她跑來搶奪弒神碑,還讓冰鳳劍殺我。」
火鳳大公主道。
一聽這話,火鳳族長和大福兄弟,雙手頓時猛地一攥,嘎嘣作響。
「也就是說,秦飛揚確實救了你?」
火鳳族長問。
「恩。」
「要不是他讓死神之劍,保住我一縷神魂,當時就已經神形俱滅。」
火鳳大公主點頭。
「該死!」
「我去找他們算賬!」
大福怒吼。
「沒錯!」
「平時我們讓著他們冰鳳一族,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他們?」
小福也是怒發沖冠。
「站住!」
火鳳族長喝道。
「族長,這還能忍嗎?」
兄弟們一愣,轉頭憤怒的看著火鳳族長。
火鳳族長沉聲道:「你們很想看著鳳族自相殘殺,最終走向毀滅?」
「不想。」
「可他們欺人太甚……」
兄弟倆怒道。
「我心里有分寸,這事你們不要管,我會看著處理。」
火鳳族長擺手,不容違逆。
兄弟倆聞言,滿臉無奈。
火鳳大公主看向秦飛揚和白眼狼,聳了聳肩,意思說,看到了吧,父親根本不會為了我跟冰鳳一族撕破臉。
秦飛揚和白眼狼皺了皺眉。
顧全大局是好事,但如果一味的忍讓,那可能就是一種愚昧的表現。
畢竟不是一般的族人,而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女兒受了委屈,都不出面討回一個公道,那這個當父親的,真的就有點不稱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