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永恆奧術，瘋子和中年男人，自然是不相上下。

因為都是十道永恆奧術。

肉身境界，也都沒有踏入無始之境。

因此第一個回合，兩人並沒分出勝負。

中年男人冷笑道：「你不是王小飛，他有秘術，你沒有，你跟我們沒什么區別，居然還想殺我？簡直痴人說夢！」

「沒什么區別？」

「真是可笑又無知。」

瘋子冷然一笑。

縱橫世間無數載，竟被人小瞧？

心情，多少有點郁悶。

鏘！

萬惡之劍橫空出世。

中年男人看向萬惡之劍，嘲諷道：「我見過你這個手段，但殺傷力也就堪比永恆奧術。」

「是嗎？」

「你真的了解萬惡之源嗎？其實也可以理解，因為就算是我，有時候也看不懂他。」

瘋子低語。

「萬惡之源？」

中年男人皺眉。

唰！

就在下一刻，驚人的一幕出現。

瘋子放開手里的萬惡之劍，萬惡之劍當即就幻化成人形，模樣跟瘋子一模一樣。

「什么情況？」

中年男人眼珠子一瞪。

這難道，是一件無始神兵？

因為在他的認知里，除開通天之路的異靈精怪，便只有無始神兵，可以幻化人形。

可是。

經他再三確認，這絕對不是無始神兵。

因為在此人身上，完全沒有感受到無始神兵的氣息。

反倒。

有點像惡魔。

充斥著一股恐怖的邪惡之氣。

所以，他敢斷定，這是一種秘術所化。

但更驚人的一幕，現在才出現，便見萬惡之源的身後，竟出現一個無始神域！

沒看錯！

就是無始神域！

人魚公主對此見怪不怪，但中年男人卻似是活見過一樣。

到底什么情況？

秘術能化為人形，還擁有無始神域？

難道說，這是通天之路的秘術？因為只有通天之路的秘術，才能修煉到這種地步。

「很意外？」

「告訴你，這不是無始神兵，更不是秘術，是萬惡之源！」

「萬惡之源能理解不？」

「不能理解，我就詳細的跟你解釋解釋。」

瘋子滿臉戲謔。

中年男人喃喃道：「萬惡的源頭……」

「對！」

「但也不對！」

「他不僅是萬惡的源頭，更是萬惡的主宰，所有的邪惡，都由它掌控！」

瘋子冷笑。

萬惡之源也不由得桀桀笑道：「就他這種無知的蠢貨，怎么可能知道這些？」

「萬惡之源……」

中年男人盯著萬惡之源，冷厲道：「就算你也有無始神域，那又怎么樣？」

轟！

世界之力猶如潮水般涌現，十大永恆奧術現世，瘋狂朝萬惡之源殺去。

「瞧不起我？」

「那你會付出代價的。」

萬惡之源猙獰一笑。

背後，也浮現出十大永恆奧術。

並且。

他的永恆奧術，跟瘋子一模一樣！

轟！

伴隨著一道道恐怖的氣勢，二十道永恆奧術轟然相遇，毀滅性的波動咆孝八方。

不過一瞬間。

二十道永恆奧術，便如短暫的煙火在虛空粉碎。

這就意味著，萬惡之源的實力，與中年男人相當！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人類，中年男人還能表示理解。

可是！

這是萬惡之源。

萬惡之源是什么？

說直白點，僅僅就是一道從邪惡中誕生的意識，一個惡靈，區區一個惡靈，實力居然能跟他媲美？

這是在做夢吧！

最關鍵。

這個萬惡之源，跟瘋子竟是一模一樣。

連永恆奧術都一樣。

也就是說。

現在就等於是兩個瘋子。

「王小飛的實力的確很強，但這個世上，不是只有他有在同境界稱雄的實力。」

「老子，照樣也有！」

瘋子傲然一笑，與萬惡之源相視一眼，一左一右殺向中年男人。

面對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甚至就連笑聲，說話的語氣，永恆奧術都一樣的人，本來就是一件眼花繚亂的事，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更別說。

兩者還都是無始大能。

當即。

中年男人就被瘋子和萬惡之源壓著打，模樣狼狽到極點。

嗖！

不久。

秦飛揚破空而來，落在人魚公主面前，無疑讓中年男人更加絕望。

但同時，秦飛揚也是滿臉驚疑的看著瘋子和萬惡之源，問道：「這怎么回事？」

一個是瘋子，一個是萬惡之源。

可為什么，萬惡之源的身後，也有無始神域。

瘋子突破無始境界的時候，秦飛揚在蒼天界，雖然後來瘋子也去了蒼天界，但很少見他出手。

所以對於瘋子現在的情況，秦飛揚知道得並不多。

當然。

萬惡之源被瘋子降服，與萬惡之劍融匯一體的事，秦飛揚是知道的。

因為當時在天域大陸，秦飛揚是親眼所見。

「萬惡之源現在的實力，跟瘋子師兄是同步的。」

「師兄突破到什么境界，他的行為也就是什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