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
「二哥就是癩蛤蟆要吃天鵝肉,根本不可能,他就是在白費心思。」
秦勵毫不留情的打擊道。
秦飛揚嘴角一搐,無語道:「這話,要是被你大哥聽到,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秦勵脖子一縮,本能的掃向四周,低聲道:「二哥也跟你一起回了大秦?」
「沒有。」
「我都沒去神國和天雲界。」
秦飛揚搖頭。
「那怕什么?」
秦勵一擺手,呵呵笑道:「就算讓二哥聽到又怎么樣,我會怕?」
秦飛揚搖頭失笑。
旁邊的太監和一群黑鐵軍則滿臉無語。
大秦的帝王,這是多高的榮耀?別人做夢都想要,可這些皇子殿下,一個個嫌棄得什么一樣。
甚至還搞出一個輪換規則。
幾位殿下,一人做一段時間的帝王。
這不是胡鬧嗎?自從大秦開國以來,還從未有過這種荒唐的事。
「父親和母親呢?」
「我在帝宮,沒感應到他們的氣息?」
秦飛揚詢問。
「他們不在帝都。」秦勵搖頭。
「不在帝都,那他們在什么地方?」秦飛揚狐疑。
「鐵牛鎮,你以前居住的地方。」
從秦小希,秦小凡,秦小簡外出闖盪,玄帝夫婦實在閑得沒事,四處游歷,最後選擇去鐵牛鎮,頤養天年。
「鐵牛鎮……」
秦飛揚喃喃。
「哎。」
「雖然他們嘴上不說,但我們都看得出來,他們是因為對你的思念,所以才去鐵牛鎮生活。」
秦勵嘆了口氣,父母的心思,作為兒女的怎么可能不懂?只是沒去說破而已。
「有時候,我們這些弟弟妹妹,都有些煩你,明明大家都是一母同胞,可為什么父親和母親,總是這么牽掛你?」
秦勵憋著嘴。
「瞧你這酸熘熘的樣子,你們常年在他們身邊,時刻都能看到彼此,自然不會有太多的思念,因為關心都表現在平常的生活里。」
秦飛揚白了眼他,生活里的關心,很難去發現,因為那已經成為一種習慣。
只有當分開之後,經歷的事不同,才會逐漸發現原來那些細微,難以發現的關愛。
「算你說的有理,自己去鐵牛鎮。」
秦勵催促,繼續說下去,肯定又會給他上課。
秦飛揚問道:「剛才上朝的時候,聽你們說,有人拿孩童煉丹?」
「恩。」
秦勵點頭,渾身頓時涌現出一股厲氣,沉聲道:「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這種事,他們這是在挑戰我大秦的國威!」
「是血煞丹?」
秦飛揚問。
「對。」
秦勵點了下頭,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當年大秦尚未平定的時候,血煞丹曾現世,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後來,我粉碎了所有的血煞丹,本以為血煞丹已經滅絕,可沒想到如今又再現人間。」
秦飛揚皺了皺眉,血煞丹是一種能讓人加速突破修為的邪惡丹葯,當年對這丹葯,他就是深惡痛絕。
「原來如此。」
秦勵恍然的點頭,說道:「看來當年血煞丹的丹方,被保留了下來。」
秦飛揚不解道:「我記得血煞丹,用成人的血肉也可以煉制,為什么這一次,他們要專挑小孩?並且好像只有用武者血肉煉制出的血煞丹,才能有修煉功效?」
秦勵說道:「此事,正在調查之中,或許血煞丹,被人改良過。」
「已經有多少小孩遇害?」
秦飛揚問。
「十幾個。」
秦勵回應。
「這么多?」
「這種人,必須斬草除根。」
「並且,血煞丹的丹方,一定要徹底銷毀,不能再流傳於世。」
秦飛揚叮囑。
「明白。」
秦勵點頭。
……
鐵牛鎮。
大山里,湖泊前。
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件朴素的長衣,彷如一個鄰家大叔,坐在湖邊垂釣。
不遠處。
坐落著一排簡單朴實的小院子,一條羊腸小道環繞在湖邊,一株株蒼翠的垂柳,迎風搖曳,生機勃勃。
這里充斥著一股寧靜平澹的氣息。
其中一棟小院子,鳥鳥炊煙升起,又為這里增添了幾分煙火之氣。
嘩啦!
突然。
中年男人精神一震,手里的樹枝魚竿勐地一提,一條半米長的大魚,飄出水面,撿起一片片浪花,那渾身魚鱗,在陽光下泛著閃亮亮的光澤。
「哈哈,不錯不錯,這么大一條,夠我們老兩口吃好幾天。」
中年男人欣喜不已。
「爺爺,小魚這么可愛,你放了他行不行?」
這時候。
一個四五歲的小丫頭,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望著在地上蹦來蹦去的大魚,說道。
「小魚?」
中年男人愣了下,寵溺的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點頭道:「好的,聽丫丫的,爺爺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