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粉佳人】第三十七章 瑾兒水生(2 / 2)

紅粉佳人 小強 6118 字 2020-10-24

聲響。

當龜頭狠抵到了深處後,邵水生便抬起屁股,在花穴的緊緊吸吮中,將肉棒

緩緩地拔出,夾帶著司馬瑾兒晶瑩的蜜液,與他射入的大量白色精液,然後又是

狠狠一搗,復又重重地鑿了下去。

「嗯啊……」

看著身下受到重擊的司馬瑾兒,檀口難以抑制地發出動人的呻吟,再望見臉

側左右她那對穿著白襪的小腳,隨著他的記記重鑿,不住地到處晃盪,邵水生簡

直幸福得要昏過去。

想起小時候,他隨母親到司馬府上玩耍,那個時候的邵水生便已覺得天底下

真沒有誰,能像瑾兒姐姐這么漂亮了。

特別是她獨有的那種古典美,就像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那時,他就曾懵懂地對瑾兒姐姐說出將來長大要娶了她的話,結果當然是惹

來後者咯咯的輕笑。

他從來沒有想到,他的初夜對象竟然是他女神般的瑾兒姐姐。

想到這里,頓時插得更加勐力了。

司馬瑾兒怎么都想不到,僅僅是第一晚,邵水生在經歷首次泄精後,第二回

就變得如此勇勐,動力十足。

因為年齡的關系,邵水生的陽根是她所經歷的幾個男人中最小的,但由於他

是初次嘗到女人的滋味,對此樂此不疲,幾乎是一刻不停地對著她狂操勐干,差

點肏得她喘不過氣。

二人的交歡體驗,可說令司馬瑾兒感到非常愉悅。

纖手扶著邵水生不住挺動的瘦弱腰身,感受著他那根不斷在花穴里外來回沖

撞的火熱肉棒,司馬瑾兒迷醉地享受著。

在她所經歷的數個男人中,沂王早年縱欲過度,落下陽痿跟早泄的病根,除

了像她這樣的傾世美人外,他對著別的女人連硬都硬不起來。

每次到他射完精,她的情興才剛到,因此與他交歡毫無樂趣可言。

因為身份尊貴的緣故,沂王向來都只需女人服侍,而無需他服侍女人。

所以他的病根估計在少年之前就已經存在,司馬瑾兒無法理解與沂王青梅竹

馬,那已故的沂王妃是如何忍受他這滿身肥肉令人作嘔的丈夫。

相比之下,煉器宗宗主張延明同為花叢老手,他卻很清楚在床上取悅女性之

道。

每次被他愛撫親吻,司馬瑾兒總能很快地情動。

她承認,她喜歡對方的親吻,喜歡對方的撫摸,更喜歡他那根既持久,又充

滿了力量的男根。

每次跟張延明歡好時,她總能沉醉於他那嫻熟的房事技巧,在床上體驗到難

以忘懷的快樂。

屬於女人的快樂。

那是她跟心愛的情郎在一起時,那生澀的體驗遠遠不能及的。

但即使如此,她對張延明也只有欲,永遠不會有半點情。

煉器宗作為傾城宮一手扶持壯大起來的新晉勢力,早年只是一個人數不過數

十人的小派。

發展到至今,煉器宗在大陸上的名聲越來越響,實力也越來越強大,也逐漸

想要擺脫傾城宮的控制。

直到她繼承了傾城宮宮主之位,為了讓煉器宗死心踏地效忠於傾城宮,在張

延明第一次來到玉滿樓面見她的時候,她這傾城宮宮主便與煉器宗宗主發生了肉

體關系。

在她絕對的武力威懾,跟傾世美色的雙重作用下,張延明與身後的煉器宗,

重新一條心地效力於她麾下,她也跟張延明保持了一種既像上下屬,又如情人般

的關系。

對於邵水生,司馬瑾兒的感情更純粹一些,兩人自幼相識,她一直把他當成

要好的小弟弟般照顧。

她選擇邵水生成為受孕的播種對象,一來是司馬瑾兒對他沒有抗拒心理,即

使在接下來的時間頻繁地跟邵水生行房,她也能做到順其自然。

二來當然是有著為邵家留下後代血脈的心思存在。

邵家與司馬家世代交好,邵水生的父親為雲國捐軀,邵府上下更被夏皇下令

殺得一個不剩,她怎都不能讓邵家的這一根獨苗斷去。

她親自為邵家孕下後代,想必邵伯父、邵伯母乃至她父母泉下有知,也會欣

慰一些。

她本該只為她的情郎一人誕下血脈,她也渴望這么做,但她早已背著未婚夫,

與別的男人發生過多次肉體關系,事已至此,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走。

師尊臨終前已猜她可能會做的事,千叮萬囑,最終司馬瑾兒仍選擇違逆她的

意願。

如今大計已到緊要關頭,她將瞞天過海騙過沂王,讓他誤以為她懷上他的血

脈,沂王所做的一切,也都將為她徒作嫁衣。

她所做的一切,稍有不慎就會東窗事發,她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她絕不後

悔。

隨著邵水生用力的操干,司馬瑾兒逐漸沉浸在男女歡愛的快樂中,將一切拋

到九霄雲外,盡情地跟邵水生在床榻上翻滾纏綿,暢享著性愛的歡樂。

…………就在邵水生初嘗女人的滋味,食髓知味享受著司馬瑾兒動人的肉體

之時,林子軒獨自一人,披星戴月地翻山越嶺,往帝都的方向疾馳。

在他父親林豪的建議下,林子軒今趟沒有使用任何代步工具,全憑兩條腿,

千里跋涉地趕向帝都。

這一路趕來,林子軒的速度快逾奔馬,並且已連續十數個時辰沒有半刻停歇。

一日一夜的功夫,讓他從雲州的川嶺趕到了中州嘉陽,林子軒非但沒有一點

疲累,反而靈氣越發充盈,渾身彷佛有永遠用不完的力量。

明日清晨,他便可抵達帝都。

這樣的速度,簡直是從前的他難以想像的。

林子軒忽然間明悟過來,自己自不久前與骷髏尊者的一戰後,《修真神訣》

有了再次突破,靈力終於更上一層樓。

他終於追上了他父親林天豪!林子軒一聲長嘯,身影如閃電般掠進蒼茫大山

之中。

…………這一夜,邵水生足足在床上操了司馬瑾兒四回,直把她從床頭操到

床尾,哀吟連連,直射得他的雞雞都有些發疼才罷休。

到第二日清晨,二人醒來後,邵水生望著渾身赤裸,美艷無比的司馬瑾兒一

件件穿好衣裙,又恢復那高貴典雅的清麗模樣,不知怎的又硬了起來。

或許是男人的自尊心,終於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滿足。

經過一夜纏綿,與司馬瑾兒終於發生最親密肉體關系的邵水生,自卑的性格

終大有改變。

他竟軟磨硬泡地哀求要再跟司馬瑾兒做多一回,司馬瑾兒稍一心軟,又被其

重新抱上床脫了個精光,狠狠地插了一回。

這一回,他直接將司馬瑾兒肏得雙腳都發軟。

待聽到心愛的瑾兒姐姐,在他身下嬌喘連連地求饒,邵水生感到非常自豪。

她動人胴體實在讓他迷戀不已,他雙手扶著她的纖腰,狠狠地用自己的肉棒

插著他的瑾兒姐姐,最後又再度在她的花穴里狠狠地射了精,這才喘息著從她身

上下來。

兩人在床上溫存了一會,隨後穿好衣物。

不多時,大護法與雪姬便出現,邵水生這才在司馬瑾兒的意思下,戀戀不舍

地隨二人離開。

這兩日,沂王會在王府里跟九洲國各大門派領袖商議要事,暫時不會有時間

與她交歡,因此沂王身旁的惡侍女小春會不定時來玉滿樓監視,司馬瑾兒絕不能

讓她對邵水生起懷疑。

小春乃武宗石保騰一手培養出來的頂級殺手,對沂王忠心耿耿,她來到司馬

瑾兒身邊只有一個任務,就是阻止任何男人親近司馬瑾兒,最為主要的對象便是

司馬瑾兒的未婚夫林子軒。

沂王已將她視為禁臠,絕不容任何人染指她,哪怕是她的未婚夫也一樣。

若林子軒出現,惡侍女小春會不擇一切手段地阻撓他與司馬瑾兒親熱。

連林子軒都如此,其他人更不用說,因此司馬瑾兒接下來與邵水生的行房過

程,均須在沂王的監視視線外暗中進行,絕不能讓小春看出她與邵水生之間的關

系。

經過徹夜的歡愛,邵水生在她體內射入了大量精液,為了盡快受孕,司馬瑾

兒只是用絲巾擦拭一番,不敢像平時般與男人歡愛後便用溫水沐浴身子,深怕水

溫會將脆弱的精子殺死。

自十三歲初潮時起,司馬瑾兒的月事便一直不准,延後十天八天是常有之事,

有時甚至過了大半個月,月事才姍姍來遲。

如雪姬所說的女子每月必有一日的氤氳之候,對月事准時的女子自是很容易

計算,在司馬瑾兒身上卻是極難,因此她只能在接下來的日子里,盡可能多地讓

邵水在她體內注入陽精。

思忖間,她的貼身丫鬟來報,劍姬秦雨寧來了。

司馬瑾兒微一錯愕,她沉默一會,隨後輕輕頷首,「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不多時,司馬瑾兒便在小樓旁的花園里,見到了秦雨寧。

後者一身潔白長裙,與一身澹綠長裙的司馬瑾兒爭研斗艷。

看著她蓮步輕移地款款走來,秦雨寧都不能否認的是,她這名義上的未來兒

媳實在太美了,她不僅在容貌姿色上難以匹敵,那種古典的氣質美,更是足以令

無數男人為之動心。

「夫人一大清早來訪,不知所謂何事?」

司馬瑾兒在她面前坐下,語氣有些客氣而疏遠。

就在她坐下的瞬間,秦雨寧芳心忽然一震。

她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司馬瑾兒俏臉微有紅暈,眉目間殘留著一絲尚未褪

去的春意,那正是與男人歡愛後得到滿足的表現。

下一刻,她更是嗅到了從司馬瑾兒身上傳來的,摻雜在她幽芳體香中的一股

若有若無的味道。

男人精液的味道。

昨夜是誰與司馬瑾兒交歡,還在她體內射入陽精?是沂王?腦海中一剎那掠

過各種念頭,秦雨寧心中雖有些惱火,面上卻沒有表露一絲半分,她輕輕地從袖

子中拿出那精致的小盒,推回到司馬瑾兒的面前。

「瑾兒,這個東西你收回去吧。五十萬兩黃金,恐怕足以掏空玉滿樓的積蓄。」

司馬瑾兒沒有接過,而是靜靜地望向秦雨寧道,「瑾兒昨夜已說得很清楚,

這是瑾兒補償給你們的,還請夫人收下吧。」

秦雨寧不為所動,「瑾兒這是打算跟軒兒解除婚約嗎?」

司馬瑾兒本有些紅粉的俏臉,突然浮現一絲蒼白,她垂下螓首,黯然道:

「夫人既已知瑾兒的事,又何必再明知故問?」

「這么說,瑾兒確有與軒兒解除婚約的意思?」

司馬瑾兒默然不語。

「我不答應。」

秦雨寧幾乎是斬釘截鐵地道。

「夫人……」

司馬瑾兒輕咬紅唇,「您別再逼瑾兒好嗎?」

秦雨寧看著她,柔聲道,「在夫人心里,瑾兒一直都是我蓬萊宮的少夫人,

以前是,以後也是,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夫人是不會讓你解除婚約的。」

「太遲了,瑾兒早已無法回頭了。」

「只要有心,世上沒有任何事是解決不了的,就看瑾兒願不願意去做罷了。」

司馬瑾兒的美眸蒙上一層凄美霧色,「瑾兒實話跟夫人說罷,除軒郎外,這

兩年里,瑾兒已分別與三個不同的男人上過床。想必夫人也該看得出,瑾兒就在

昨晚還與人歡好了一整夜。瑾兒的事軒郎遲早會知道,難道夫人認為,發生這樣

的事還有挽回的余地嗎?」

聽到司馬瑾兒親口承認,除她兒子外,還有另外三個男人與她發生過肉體關

系,饒是以秦雨寧的鎮定功夫,也不禁芳心一顫。

司馬瑾兒出身雲國貴族,又是書香門第世家,在秦雨寧的眼中,她是有著古

典氣質的傾世大才女,知性典雅,高貴又端庄。

秦雨寧是看著她長大的,自問對她非常了解。

可這樣一位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竟在訂了婚的情況下,背著未婚夫與好幾

個男人同時發生關系,時間長達兩年,簡直不可想象。

秦雨寧美目掠過的一絲震驚,被司馬瑾兒看在眼里,她悠然輕嘆,「瑾兒話

已至此,夫人……」

秦雨寧搖頭截斷她的話。

「夫人還是那句話,瑾兒想解除婚約,我不同意。不止是我,便是軒郎,恐

怕他也不會同意。」

司馬瑾兒秀眸一黯,紅唇輕張,已被秦雨寧擺手制止。

「瑾兒肯坦白,說真的,夫人既感到震驚,但也感到有些欣慰,這說明瑾兒

不願撒謊來欺騙夫人。」

她將那裝有五十萬兩黃金銀票的盒子推至司馬瑾兒面前,長身而起,「目前

有許多事一時半分難以與瑾兒解釋清,瑾兒無需太過著急地下決定,一切待軒兒

來了,我們再開誠布公地談一次。」

「夫人只希望瑾兒知道,從小到大,在軒兒心中,瑾兒都是軒兒最深愛的人。

不管瑾兒心里深藏著多少的委屈,背負著多沉重的包袱,夫人永遠都是瑾兒的後

盾。」

在司馬瑾兒凄朦的美目中,秦雨寧便如她小時候般,憐愛地撫了撫她的側臉,

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

司馬瑾兒留在原地,芳心大亂地目送她離去。

當秦雨寧返回院子,看到丫鬟跟下人們又是燒水,又是捧衣服,端酒菜的,

愕然問道。

「是誰來了?」

「啊,夫人您回來得剛好,少爺來啦。」

丫鬟們歡天喜地在她面前稟告道。

兒子的到來,令原本心情有些沉重的秦雨寧,難得地露出一絲笑意,「少爺

在哪?」

「夫人,少爺趕了一整天路,正在洗澡呢。」

「嗯,帶路。」

「啊,哦,是夫人。」

全身不著片縷,正舒舒服服躺在大木桶里的林子軒,剛舒爽地呼出一口氣,

大門便被人推開,隨後便看到他母親帶著一絲笑意徑直走了進來。

「嘩啦……」

「娘,你怎么來啦。」

林子軒手忙腳亂地抓起面巾,往他下身遮擋過去。

秦雨寧白他一眼,「遮什么遮,軒兒這小身板,娘又不是沒見過。」

她走進來後,竟然還讓身後的小丫鬟搬了條椅子,就這么施施然地坐在大木

桶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兒子洗澡。

林子軒一陣尷尬,又來了,他這娘親什么都好,就是總喜歡一時興起來挑逗

他。

「你們都下去吧。」

「是,夫人。」

兩個丫鬟強忍笑意,掩上房門退了出去。

秦雨寧青蔥般的纖指伸進水里,輕輕劃撥了幾下,若無其事地問道:「軒兒

沒有守在蓬萊島,大老遠地跑來帝都作什么?」

南州失陷,雲州岌岌可危,又外加魔龍之患,林子軒這個時候該守在蓬萊島

才是的,大老遠趕來帝都,讓她有些奇怪。

「是爹的意思,他怕娘在帝都碰上什么棘手事,所以讓孩兒過來。」

秦雨寧暗忖的確是棘手,但你一來怕是更糟糕。

見林子軒一邊回答,一邊還遮遮掩掩地拿著毛巾擋住下身,秦雨寧又忍不住

白他一眼,「真是的,在娘面前還遮什么,娘還稀罕你這毛頭小子?」

纖手一扯,直接將林子軒胯間的毛巾拿開,這一看,反倒讓秦雨寧臉色微微

一紅。

原來林子軒泡在溫水里,下面那根玩意竟翹首以待指向著她,殺氣騰騰。

「娘……您就別耍孩兒啦……」

秦雨寧本看得粉臉有些發燙,但見兒子的臉皮這般薄,讓她又忍不住起了捉

弄之心。

只見她纖手劃撥著水,青蔥般的纖指在兒子赤裸的身上游走,在後者漲紅的

俊臉下,五指握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棒,隨後輕輕擼了幾下。

「怎么著?軒兒小時候不是最喜歡娘這樣跟你玩耍嗎?」

「那是小時候,現在怎同?」

林子軒被他母親這么一握,俊臉漲得通紅,「娘,您再這樣,孩兒可要翻臉

啦!」

秦雨寧吟吟一笑,松開了他,「娘不逗你了,洗好趕緊出來。」

確認她走了,林子軒這才松了一口氣,直癱倒在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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