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年擰了擰眉,「我擔心……」
他眼眸微微一彎,「我比你更擔心。」
兮年不解,卻見盛擎沒有解釋的欲望,她想掀開他的衣服去看看他的傷勢,卻被他一把攥住了手腕,有點安撫性質。
「別看,看了我的身體,你要對我負責。」
他的體溫透過掌心傳過來,已經沒有先前那般灼燙,兮年安靜了一會,最後抬頭看向他,「禍害遺千年。」
盛擎笑出聲,「對。」
他費勁兒的舉著瓶子喝水,右手的肩胛骨一抽抽的痛,怕是傷到了骨頭。
比在十八彎賽道玩命刺激,至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比起孤零零的四年,他更想活著。
從前,盛擎一點也不擔心他闖禍闖大了該怎么辦,反正天塌地陷都有他老子頂著。
短暫又漫長的二十八年,先是作為私生子被接回盛家,等他老子的親兒子病逝後,他就成了盛家的掌中寶,在深城,他橫著走。
他摸了摸劇烈跳動的胸口,臉上浮現出笑容,疼痛蔓延,他渾身冒著涔涔的冷汗,一直都在咬牙扛著陣痛,勉強在兮年面前保持風度。
但眼下,這陣痛有點過分,盛擎眼神一閃,想到另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他轉身側目,凝視著兮年的眼睛,低聲蠱惑道:「小女孩,我們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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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求個珍珠吧,讓我保持在潛力新作上,別掉下來嗚嗚嗚。
年年和小舅舅的肉我真的在醞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