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錚曾經滿眼憎惡的對她說，這個世界上，他最痛恨的就是小叄。

所以，現在這情況到底算什么？

半晌，男人薄涼的嗓音透著低沉的涔冷。

他說：「年年，該有罪惡感的人，是你才對。」

兮年聽得心里發顫，不是，不該是這樣！

她帶著哭腔，近乎求饒的地步，「小舅舅，那你放過我……就當我們從來都沒有關系……」

男人的眸色轉冷，爾後，她的聲音被撞的破碎，他看著她痛苦，也看著她掙扎，卻就是要她痛，要她也試試當初他被拉進地獄，失魂落魄，生不如死的滋味。

後來，霍衍錚撫摸著兮年汗濕的後背，聲線低緩：

「這輩子都不可能。」

兮年強撐著疲憊，又聽霍衍錚說了一句要跟她一直糾纏的話語，意識才漸漸地遠去……

……

霍衍錚除去在書房忙碌工作，剩下的時間一直都耗在兮年身上，甚至最深的夜色里，也會出現在她的身邊，逼迫她做著最親密又最羞恥的事情。

男人一直不顧及兮年的感受——

他在她的身體里狠狠地馳騁發泄，事後，她側躺在主卧大床的角落，男人翻身下床，沒一會去而復返。

霍衍錚捏住兮年的肩膀讓她起來，有什么東西被強行塞到了她的口中，緊接著，他端著杯子壓在她的唇上，往她嘴里灌了一口溫水。

兮年想把東西吐出來，只聽霍衍錚冷聲道：「咽下去，我沒做措施。」

她聽到後就沒再掙扎，主動接過了水杯，將葯咽下去，一反常態配合的模樣，令男人的眸色愈發深沉。

半晌，她扯了扯唇角，自嘲道：「放心，我一定不會懷上你的種。」

那種痛，一次就夠了……

霍衍錚沉默半晌，唇角緊抿，睨著兮年，漠然道：「那就好。」

是該多了解對方的軟肋？

才能每句話，每件事，於對方都是鮮血淋漓的傷害。

哪怕他們早已突破禁忌關系，同塌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