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從馬場回來後,程夕夕依舊覺得心臟在砰砰地跳,付一徹這個狗男人真的是討人厭。
「阿嚏——」
突如其來的一聲噴嚏嚇到了心中嘀咕的程夕夕,她縮著脖子側目看向正在開車的付一徹,恰巧,付一徹也在看她。
「付總,怎么了?」程夕夕狗腿一笑,急忙關心。
付一徹眯眯眼:「罵我了?」
「沒有啊!」她矢口否認。
「那干嘛笑得這么殷勤?」
聞言,程夕夕笑得更甚:「我……關心您啊!」
付一徹揚眉示意不相信,卻也沒有再逼問,柔和的目光又染上凌厲,端正地目視前方專心駕駛。
程夕夕斂了笑,心里繼續咒罵了一句。
「晚上吃什么?」付一徹突兀地冷言發問。
「我減肥。」
付一徹扶著方向盤的手指敲了兩下,隨後開了轉向燈,把方向盤往右打,車子慢慢泊停在路邊,他把頭轉過來看著程夕夕:「下車吧。」
「干嘛?」程夕夕皺眉。
「減肥的話,走回去應該會更有效果。」
程夕夕的不滿終於不想遮掩:「付一徹,你!」
「下車。」隨即傳來中控鎖被打開的聲音。
聽著他斬釘截鐵的話語,程夕夕朝他豎起中指,然後毫不猶豫地開門下車!
程夕夕氣轟轟地踩著腳步,每一步一句咒罵:「我才是腦子抽了!男人真他媽床上一個樣床下一個樣,真是要祝你從今往後——誰啊!」
罵罵咧咧走路的程夕夕猛地被人拉住了手,她扭頭就是怒吼一聲,只見付一徹攢著眉頭不滿地看著她,程夕夕瞬間憋回去罵人的話。
「你——」
付一徹緩了緩表情,拉著她就往前走。
「你干嘛?」程夕夕被迫往前。
「為了證明——」付一徹頓住腳步轉身貼近她,一寸寸移到她耳邊,「我床上床下一個樣子。」
他的眼神在夜色里愈加曖昧,兩人貼得極近,呼吸相聞,像昨夜的他。
於是,程夕夕眼神驚恐地掃了掃四周:「你、你該不會是……?」
付一徹倏地笑了起來:「你介意嗎?」
話音落地,下一秒,程夕夕的鞋底踩上看他的腳背:「痴心妄想?」
發狠發到一半,人就被提了起來,付一徹挪出腳背,拉著她繼續往前走:「這附近有家海鮮粥做的不錯,既然減肥吃點清淡的。」
程夕夕反應過來,卻又忍不住生氣:「粥也都是碳水。」
「那吃海鮮。」付一徹頭也不回地拉著她往前走去。
雖然嘴上說著全是碳水,但是程夕夕喝的粥一點也不含糊,只不過全程與付一徹零交集,不過,付一徹電話接了半個小時,不知道是什么重大工作,避開了程夕夕。
*
翌日,程夕夕請假要去辦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