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的她,全身清爽,只包浴巾躺在床上。
剛才在浴室里發生的事讓她還心有餘悸。
假設事先知道有個變態在浴室里等著舔她,那她一定會寧願不洗澡。
然而,就是沒有事先知道。
「小白(shiro)醬,你是來洗澡的吧?」
「不洗了。」(笑)
她關上門,然後再一次打開,里面沒人。
走進去之後關門,背後傳來尾音拉長的哀怨聲。
「騙人是不好的喔~為了處罰你,就讓我舔你的血吧。」
「舔我是不行的喔~」
她模仿他的語氣,毫不留情地拿著蓮蓬頭,打開水龍頭,噴他冷水。
「哎呀,這樣我就全身濕透了呢。小白醬還真是過分,但是,我不討厭喔,嗯哼。」
他身上的制服被水淋濕,頭發滴下透明的水滴,碧綠色的雙眼魅惑般地瞇起,看著她隱約帶著嫌棄的表情。
她像被奇怪的東西嚇到一樣,驚訝地問:
「你沒生氣?」
「對我做了過分的事再問我有沒有生氣,你好像跟我很合得來呢,嗯哼。」
「......」
她再一次對著他噴冷水,這次加強水流,對著臉。
再怎么能忍,他也生氣了。
「明知故犯啊,這次我真的不高興了,你覺得會被我怎么處罰呢?」
「為什么生氣了還不快走?」
「因為想報復啊~」
他不說一聲從她的身後靠近她,抱住她。
獠牙刺入她毫無防備的後頸...的前一刻,她裝死。
像暈過去一樣,身體失去平衡的她,倒在他懷里。
「是裝的嗎?試一下就知道了。」
他把她抱出浴室並放到椅子上。
然後伸手搔癢她、掐她脖子、威脅,她都完全沒反應。
「還真有趣,竟然能讓人這么困擾又拿她沒辦法。」
他走之前回頭看了她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她對自己被放過了感到松一口氣,然後走去洗澡。
躺在床上准備睡覺的她,還是覺得那種隨時有可能舔自己、很難趕走的對象不好應付。
一般來說,被惹到的反應,通常是想避開或稍微報復就走。
但他的報復是她討厭的那種。
比起用糖果這招還能暫時敷衍的奏人難解決。
這是她還不太了解奏人時的感想。
隔天。
早餐有人送來,我試吃一口,覺得味道比教會的好吃,放心地吃下去。
住在這里或許也不錯,我這么想的同時,甜點被人拿走了。
布丁啊...早知道就先吃你了。
早上起床梳洗後,沒看到來打擾的人,我還很高興的說。
「請賠我一個布丁。」(笑)
「昨天你被禮人碰了吧?我心情不好,看到你也一樣不高興,很不錯。」
「...我自己去做一個。」
沒吃完甜點,我莫名不暢快,非常。
「吶...你說一個?應該是做給我吃吧?我氣還沒消,你就想自己一個人心情好?」
「好,做給你豪華版,我的是附帶的。」
畢竟我吃個普通的就能滿足了。
豪華版是特別的時候吃的。
我往廚房走,他好像是想來監督我才過來的。
結果...材料不足,頂多做兩個普通的。
我問他:
「材料不夠去哪買?」
「你覺得我會知道?就算知道,這種事也是你該想辦法解決的。沒照說好的做,你知道我會對你怎么樣吧?」
「......」
跟他說話有點累,要想那么多嫌棄的話,他不會累嗎?
算了,我去找管廚房的人吧,不出門買根本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