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又增加了。
他抱著泰迪,衣衫不整,但是也比她的樣子好多了。
「小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呢?」(壓抑怒氣的微笑)
「你連自己被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嗎?真是遲鈍。我,和你做了最親密的事。」
他說到最後,笑了出來,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看著他留下的每個痕跡。
「這樣啊...做了之後會怎么樣嗎?」
「竟然不知道,嗯,那也沒關係。你只要知道,不准和別人這樣就好。」
他似乎是對自己知道得比她多而覺得很得意。
而她沒有特別不高興,心情難以形容的復雜。
應該說,她沒什么感覺,剛才生氣也只不過是對有自己不懂的事不滿。
「知道了。那我要去洗澡了,有衣服嗎?」
「我怎么會有你的衣服?」
「你的衣服呢?借一下可以嗎?」
她不自覺地動了另一隻手,手銬擦過昨晚在她手上造成的擦傷,她痛得嘶了一聲。
「要先把手銬解開才對。」
「會在這種小地方犯錯,你真傻。」
「唔...都破皮了。」
她對著受傷的地方吹氣,忍痛爬起來走動,撿起地上的衣服後拿了一件他的私服穿上。
「小奏,你的衣服好大件。」(笑)
「別那樣叫我,很噁心。只准叫這一次。」
「這是我對親近一點的人取的暱稱耶。不想理你也沒辦法了。」
似乎是對他的衣服有興趣,她把袖子往面前放,隱約能聞到他常用的洗衣精的味道。
「嗯...我還是先去洗澡好了,穿別人的衣服好奇怪。」
「我好心借你還被嫌棄,你就這么不會看臉色?」
她疑惑了一下,點個頭之後跑走。
他拿她沒辦法,先開始打理好自己。
不知不覺習慣了稍微縱容她。
晚上。
她懷念有一段時間沒辦法盡情吃的食物,多吃了幾碗飯和配菜。
綾人和禮人調侃她吃太多東西會胖的時候,她不在意地多吃了好幾道甜品。
.........
她難得想散個步,走到了庭院的噴水池附近間晃。
「為什么跟著我?」
站在陰影下的奏人抱著手里的泰迪,看著坐在池邊休息的她。
「只是想看看你出來做什么。還有,你手上的東西是想模仿泰迪嗎?完全不像。」
「這不是泰迪,是露比醬。嗯...白色這一面有點容易弄臟就是了。」(認真)
它分黑白兩面,一面是沒有表情、像人偶的白熊,一面是微笑著、像她的黑熊。
眼珠子都是紅色,詭異的紅色縫線也一樣,唯一的裝飾是搭配藍色胖魚的黑色軍帽。
「而且,會動喔。」(笑)
她把露比放上頭,露比就自動坐起身,白色那一面平衡感很好地脫帽敬禮,黑色那一面沒動靜。
「你做了什么?」
「它自己會動,我也沒辦法。」
「那泰迪也可以嗎?」
「不知道。我本來以為你會說,泰迪是我的,我自己讓它動起來就好,不需要你。」
模仿的語氣莫名的像,聲音...很有違和感。
病嬌本人和模仿時不腹黑的假病嬌的差別。
★會學到教訓嗎?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