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拿去。」
「下一局,加注,兩塊。」
「......」
她幾乎沒有猶豫就決定該掀牌,還是該棄牌。
贏得太簡單,她的態度讓他覺得可疑。
「你沒作弊吧?」
「我看起來像在作弊嗎?」
「算了,你要我做什么?小黑貓想對我...做多過分的事呢?」
「餵我吃餅乾就好。」
「就這樣?」
她放下手上的牌,點頭。
「我還以為你會趁機報仇什么的。」
「氣都消了,還有餅乾吃,我還要介意什么?」
他不太相信她的話,都把刀拿出來了,她爸還氣到說想戳死他。
「真的消氣了?」
「反正你以後還有人可以吸,仔細一想,這不就代表我走了也沒差嗎?恭喜你啊。」(笑)
「那是演的,別人的血怎么會比你的好。」
「這樣啊,原來是演的。好了,給我吃餅乾吧,放太久會軟掉。」
她並沒有完全相信,轉移了話題,臉上的笑容又變得燦爛。
收起桌面的牌、洗了手之後,她張嘴咬下了他手里的餅乾。
吃到最後一塊,他故意讓她沒咬到,捉弄了她一下。
「來,再咬一次。」
「......」
她這次把他的手指也含在嘴里,溫熱的舌尖舔舐完他的手指,還輕輕吸吮了幾下。
「吃完了。」(笑)
「那你要不要也把我嘴角上的也舔掉啊?」
「不要。」
她拒絕之後,走回房間。
同樣留在原地的寺夜,從他身後走了出來。
「你,剛才叫我女兒舔你,是認真的嗎?」(笑)
「幫她作弊的,就是你吧。偷偷摸摸地躲著,真是狡猾。」
「因為你可能會在我面前,叫她做一些她不想做的事。如果是自願的,要親要舔要抱都可以。」
他收起手上的拐杖,坐在沙發。
「......」
「你打算繼續坐在這里嗎?」
「......」
他抱著膝蓋,什么也不說,眼神銳利,陷入沉思。
「我去和我女兒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你會吃醋嗎?」(笑)
「...一般家庭的父親會說想和女兒洗澡嗎?」
「至少我爸不會。家里那么多兄弟姐妹,不小心被偷襲是會死的。」
「會死?這么恐怖?」
「放心,那個傳統在我這一代斷絕了,你進我家不會有事。」
他試著用讓人能相信的語氣說,同時用手捶了一下胸口,保證絕對安全。
睡前。
他看到寺夜敲了門,打算走進她房間,她出來應門。
「我想和你睡,開睡衣派對吧。」(笑)
站在門後的她,穿著粉色的貓耳連帽睡衣,袖子長到遮住整隻手還有剩,下擺只到大腿一半的長度。
他則是穿著藍色的狼耳連帽睡衣,沒穿睡褲,下擺到膝蓋。
「請你回去自己房間。」(笑)
「我不會檢查內衣有沒有亂放,也不會看你的手機訊息,最多只會和你看個相簿,聊我深藏多年的那些心里話。」
「相簿?我不想給不熟的人看。」
「我也會給你看我珍藏的照片,你看,就是這個。是你以前.....的時候。」
她聽到這句話,移開目光,鮮紅的雙眼里出現了他不曾看過的混濁。
「讓你一起睡就是了,竟然把這個拍下來看,你到底是有多想我?」
說到某些字的時候,她明顯動搖了,這讓他感到在意。
「你們在說什么?我也想知道。」
「不行。」
她拒絕,只把寺夜帶到房里就關上門。
就算他靠近門,偷聽到的內容也只有幼稚的吵架內容:
「你敢拿給他看,我就不理你。」
「為什么不行?」
「因為我就是不想給別人看。」
「那我自己看就好。」
★父親和她的心里話會出番外來描述,等構想好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