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家伙為什么沒有參與進來?」
「因為他被唐師姐纏住了,被分配了艱難的任務,抽不出時間來此參悟。」
「別管他了,他分明是為唐師姐而來,對煉器估計沒什么興趣的。這家伙……手段非常高超,我還是非常佩服的。」
「嗯,的確手段高超,別人追求唐師姐,都是希望贏得唐師姐歡心,讓唐師姐高興。這家伙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偏偏要惹唐師姐生氣。惹唐師姐恨他……沒料到效果竟然還不錯。他還真就被唐師姐當一回事了,聽說唐師姐對他很是惱火,真就和他較上勁了呢?」
「厲害啊!真是有一招!」
靈紋柱下面,一個個內宗和外宗的弟子,在秦烈消失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議論著。
梁少揚和森羅殿的田建豪,分處在兩根靈紋柱下面,聽著那些議論聲。兩人臉色都變得很是陰沉難看。
……
極寒山脈地底。
秦烈坐在一塊冰峰頂端,在酷寒的冰晶天地中,手持一塊靈板,指尖靈力吞吐,專心繪刻著什么。
靈板內的世界,一條靈線如游蛇蠕動著,勾勒出寒冰森森的景象。
他在描繪鎮魂珠內的寒冰圖卷。
「喀嚓!」
石質的靈板,突然間碎裂成一塊塊,內部的寒冰圖卷隨之崩潰。
「第三十五塊!」
秦烈低喝一聲,臉上沒有氣餒之色。又重新取出一塊靈板,繼續繪畫起來。
有過刻畫靈陣圖數百次失敗的經驗。他早學會了接受失敗,知道任何事務的學習,都是一個緩慢且艱難的過程,需要一次次失敗的積累,才能在某一刻突然領悟,從而逐漸摸索到成功的門路。
「砰!」又是一塊靈板碎裂。
「第七十三塊!」秦烈沉聲一喝,深吸一口氣,暫時停下對寒冰圖卷的刻畫,皺眉看向前方冰晶山川,「問題出在什么地方?為什么在臨摹那寒冰圖卷的中途,靈板會突然粉碎,沒有細致把握到每一根靈線的靈力渾厚精煉程度?還是靈線某一根出了錯?」
學習一幅靈陣圖,好比修習一種功訣,不但要看明白靈陣圖的布局構建,還要明白每一根靈線刻畫的時候,需要用多少靈力。
同樣一根靈線,如果用一成靈力去刻畫,興許能成功融入整個圖陣。
但如果刻畫的時候,用力過猛,多用了一成或者兩成靈力,就會讓同一根靈線出差錯,導致整個靈陣圖的突然崩潰。
也是因為如此,秦烈在聚靈牌和儲靈牌中刻畫出聚靈和儲靈陣圖後,並不擔心別人能夠由此學會聚靈、儲靈這兩個繁復神妙的靈陣圖。
能看到聚靈牌內的靈陣圖是一回事,想學會,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比強大的功訣,單單知道招式,不懂得相應的內功心法,那永遠都不能將一種功訣的威力發揮出來。
能看到聚靈陣圖,但不知道刻畫每一根靈線時,需要以多大的力道和靈力,那就永遠不可能真正掌握聚靈陣圖的刻畫!
「用靈板好像不太容易實現描繪……」秦烈沉吟著,苦思著方法。
靈海!靈海作圖!
他忽然記起,他突破煉器九重天的時候,以靈力在丹田靈海刻畫出聚靈陣圖,從而在靈海形成靈力漩渦,成功突破到煉體九重天境界的場景。
「有沒有可能在丹田靈海內,以靈力刻畫出寒冰圖卷來?」這個念頭浮生後,他就有點按捺不住了,立即著手行動開來。
閉眼,調整心境,他運轉丹田靈海的靈力,先凝成第一條靈線。
以這條靈線為起始,他一邊觀想著鎮魂珠的寒冰圖卷,一邊嘗試在靈海御動靈線,緩慢的一點點移動起來。
「唔!」
數十秒後,一股劇痛突然從靈海傳來,那刺痛瞬間襲遍全身,讓秦烈臉色劇變,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這時,他才剛剛以靈線繪出一個小小的冰石雛形來!
「不行!這條路不通!」秦烈立即停止亂來,臉色都白了,「我明白了,靈板之所以會一直崩碎裂開,應該也是承受不了那種……可怕的寒冰之意!寒冰之意雖然衍變為了圖畫,但卻一直存在著,一旦我用心描繪感知,都會將寒冰之意牽引出來!」
「在我身體之中,何處能完全承受寒冰之意的酷寒?能一點不受傷害?」他喃喃自語。
「元府!兩個凝為冰球般的元府!」秦烈眼睛再次亮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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