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許久之後,秦烈身子顫栗著,一身精華飆射而出。
那一刻,他這段時間征戰深淵,沾染上的狂躁、暴戾、嗜殺等等不穩定的情緒,如盡數宣泄出來。
他依舊挺拔如山地站著。
庄靜則是捂著胸口,輕輕咳嗽著,開始擦拭嘴角的殘漬。
「唔!」
突地,庄靜眼睛猛地一亮,潮紅未退的臉上,煥發出驚人神采。
「怎么?」秦烈一臉關切,道:「哪里不對?」
他看到庄靜的眼中,漸漸溢出喜色,那喜色越來越濃,越來越明顯。
「主人,你,你的那東西……」庄靜急忙停下擦拭的動作,而是舔了舔唇角,將尚未擦拭掉的殘漬卷回口中。當她嘴角再沒有一絲痕跡以後,她才歡欣若狂地說道:「那東西在幫助我蛻變幽月族的血脈!」
先前,她不慎吞了一些入腹,立即發現體內幽月族的血脈,突然變得無比活躍。
她每一次幽月族的血脈,在發生驚人蛻變之前,都是如此活躍。
這個發現令庄靜馬上不淡定了。
「你是說?」秦烈一臉地匪夷所思。
庄靜重重點頭,道:「那東西對我的血脈大有益處!」
秦烈瞬間呆住。
「主人,要是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多給我一點?」庄靜怯怯地問道。
「這……」秦烈語塞。
「我就當主人答應了!」庄靜雀躍起來。不等秦烈反應過來。突地如水蛇一般,整個人纏繞在秦烈身上。
她一雙美腿如圓環一般勒緊秦烈腰腹。
她的下身,則是輕輕蠕動著,慢慢湊向秦烈的男性昂揚。
數秒後。秦烈轟然一震。立即被一種蝕骨**的美妙感受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
等秦烈掙脫庄靜的糾纏。看著她泥濘腿部沾滿的點點血跡,自己也有些發虛。
「主人下次過來時,我幽月族的血脈。或許也就達到七階了。」庄靜有氣無力道。
秦烈深深看向她,神情有些復雜,說道:「等你恢復以後,你向幽甫他們說,就說我吩咐的,讓你和藺婕前往古獸族境內,我炎日島的虛空駐扎之地。」
「多謝主人。」庄靜甜媚一笑,道:「我從您身上已得到太多太多。」
「就這樣吧。你的幽月族血脈,如果真能突破到七階,記得早點通知我。」秦烈吩咐。
「我會的。」庄靜乖巧道。
點了點頭,秦烈不再多說什么,而是撕裂那一層月光結界,從浴室內徑直走出。
「啊!秦,秦烈!」石室中,靜坐修煉的藺婕,捂嘴驚呼。
她怎么也沒有料到,秦烈竟然會從她們的浴室,在庄靜沐浴時,突然冒了出來。
秦烈沒有解釋,只是看著她點了點頭,說道:「庄靜需要人照顧。」
話罷,沒有再多言一句,他邊從石室離開。
一出來,他便以疾雷遁,往古獸族境內而去。
山腰處,石室內,藺婕愣了一會兒,急忙沖入浴室。
浴室內,一片激烈廝戰的跡象,庄靜下身血跡斑斑,一片狼藉。
水霧彌漫的空氣中,傳來極為明顯的糜旖氣味,只要是個人都能看出了,剛剛這里經歷過什么。
「他,他強暴了你?!」藺婕尖叫,「這混蛋以前就臭名遠揚!他果然又干了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這天殺的!」
「別喊了。」庄靜白了她一眼,臉上竟然還掛著笑意,略有些羞赧地說道:「你正好弄反了。」
「弄反了?什么意思?」藺婕茫然。
「是我……我主動的。」庄靜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么?你主動的?你的第一次,結果怎可能如此慘烈?你還要不要命?」藺婕看著她,如看著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婆娘。
「是的,我是瘋了,但我願意。」庄靜輕聲說。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藺婕連連搖頭,「他有什么好的?你難道愛上了他不成?師姐,我了解你,你是太陰殿年輕一代最現實的人!你怎可能如此失去理智?這絕不是你一貫的作風!」
「這正是我一貫的作風,只是你不懂而已。」庄靜淡然一笑。
「怎么回事?師姐,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藺婕反復追問。
「抱歉,有的事情我可以和你分享,但這件事不能。」庄靜搖了搖頭,很堅決的拒絕,然後又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極少會做錯誤的決定就行。而這次,可能是我一生之中,最為明智的一個決定!我絕不會後悔!」
「你真的瘋了!」藺婕道。
「哦,那樣也好。」庄靜笑容明媚。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