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於強大或者勢均力敵的對手，那就需要占據道德高度了。

叢林法則，幾千年不變。

「沒事，只要神秘人真是鐵木刺華，我們可以一拳打穿天下商會這個門窗。」

葉凡背負雙手露出一絲強大自信：

「門窗爛了，背後的跳梁小丑也就無處容身了。」

「你把鐵木刺華的資料搜集一遍，然後傳給紅顏讓她交給秦無忌。」

「讓秦老給葉天日看一看鐵木刺華，看看對面目或聲音是不是有印象。」

「再讓他查一查，葉天日跟天下商會有沒有交集。」

「如果能牽扯出天下商會跟葉天日的交集，那就能徹底鎖定鐵木刺華是神秘人了。」

他目光變得深邃起來：「也就是復仇者聯盟的創始人……」

「明白！」

蔡伶之恭敬點點頭。

隨後她好奇問道：「天下商會，鐵木刺華，這消息你從唐三國嘴里挖出來的？」

葉凡沒有隱瞞：「沒錯，作為條件，我讓他多活幾天。」

蔡伶之追問一聲：「他情況怎么樣了？」

「一身病，情況不樂觀，如果我不出手，估計他活不到年底。」

葉凡淡淡開口：「也不知道，他這半年怎么了，身上病痛全部爆發了。」

蔡伶之微微吃驚：「錦衣閣接手後，唐三國日子這么艱難？」

葉鎮東執掌十八署的時候，唐三國處境不算優待，但有吃有喝有檢查，堪比養老院。

有什么病痛也能很快得到治療。

沒想到唐三國現在都病入膏肓了，顯然這是沒有及時重視和治療。

「誰知道？」

「不過，除非錦衣閣把他立馬斬立決，不然我不介意讓他多活幾天。」

葉凡目光多了一絲銳利：「我想要他將來幫忙甄別一下鐵木刺華。」

葉天日搞出真假面具，讓葉凡做事變得更加小心。

「多活幾天，豈不也讓他多痛苦幾天？」

蔡伶之笑了笑：「也許，這就是惡有惡報……」

葉凡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話鋒一轉：「有沒有熊國老婦的資料？」

雖然葉凡跟她只是萍水相逢，兩人也沒有利益沖突，可九公主寧願交出自己身子也不願泄露她身份。

這讓葉凡非常的好奇，於是就畫了一副素描給蔡伶之查探。

蔡伶之呼出一口長氣，低聲接過了話題：

「她在航班上的名字叫艾利，是從黑非中轉寶城再飛回熊國的。」

「艾利的資料很簡單，看不出端倪，估計是她的化名。」

「不過從你給我的素描像查探一番後，我大致推測出她的身份。」

她的笑容燦爛起來。

葉凡好奇問道：「什么底細？」

「她的名字也叫托拉斯基，不過熊國人稱呼她為先生……」

蔡伶之告訴葉凡：「再久遠一點，年輕的時候，人們稱她為切里夫人。」

葉凡眼中疑惑：「究竟什么來頭？」

「熊國最頂尖的國寶級人物，熱武器之父。」

蔡伶之輕聲一句：「熊國全部頂尖的武器設計都跟她有關……」

葉凡微微吃驚：「這么厲害？」

怪不得九公主『寧死不屈』啊。

「確實厲害，只是個性太獨立，退休後經常繞開警衛，一個人旅行。」

「她腦子太聰明，加上位置聲望太高，熊王對她畢恭畢敬，警衛也玩不過她。」

蔡伶之解釋一句：「她手里還有幾十本護照，還常去黑非援助……」

「有點意思！」

葉凡流露一絲贊許，隨後目光凌厲望向了樓下。

接著，他臉色微微一變。

視野中，公孫倩正被幾個人拉扯著推入一輛黑色商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