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司徒勾唇邪邪一笑,身影一閃,又襲向另外一個目標。
這支隊伍中只有兩名金丹修士,其余的皆是築基修士,如今雙方交手,他們先將金丹修士制止住,其他的就更不是問題了。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一個個佣兵僵站著,無法動彈,他們試著調起體內靈力想要沖破,奈何卻沖不破那被阻塞的穴道。
「你們到底對我們做了什么!」其中一人怒喝著,受制於人的恐懼讓他的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不過如此。」
葉飛白拍了拍手退開,看著一個個被他們點住穴道的佣兵,道:「就這實力也敢攔路打劫我們?真是不自量力。」
「放開我們!有種的跟我們單打獨斗!」一名金丹修士喊著,怒目瞪著司徒等人。
「單打獨斗?就你們?」司徒用劍挑起那人的下巴,道:「你莫不是沒弄清楚,現在你們是受制於我們,如果我們想殺了你,只需輕輕動一下手指,你們就都得死在這里?」
他手中劍往下一指,落在那名金丹佣兵的喉嚨之處,道:「你再喊聲試試?」
然,被這么一番威脅,被這鋒利的劍刃指著喉嚨,那名金丹佣兵卻是連吭一聲都不敢,甚至咽口氣都得小心翼翼,就怕被那利刃劃破了喉嚨,血濺當場。
「瞧你們這慫樣。」司徒輕哼一聲,收回劍的同時將那佣兵身上的東西盡數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