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巨響,在血火中響起,震得火焰直顫,似乎要裂開一樣,隱隱的有一口洞天浮現,卻有瞬間墜落下去。
「砰!」
血火紛飛,第二口洞天在顫響,沐浴著血火更顯神秘。
「啵、咚……」
一口口洞天浮現與巨響,震得凌風血肉破碎,五臟六腑受損嚴重,就連丹田似乎都在撕裂,形勢相當惡劣,而且,在他重創到這個程度的時候,太一真水竟是沒有出現。
這太奇怪。
這場血火不知道燒了多少天,而在這個過程中,凌風的血肉、骨頭快速的干枯,頭發一片片地掉落下來,不到一個月的功夫,他已是皮毛骨頭。
但是,血火並沒有熄滅的跡象。
更恐怖的是,那血火風暴沖進了丹田,也在其中燃燒,將丹田四周都燒的干枯,皺巴巴地像是遲暮老人的皮膚,而後,那血火沖上了凌風的腦袋,在那里也掀起了一股狂潮。
直到此刻,凌風的嘴角才出現細微的扭曲,魂海在燃燒,其疼痛程度是血肉的十倍,不過,他的神魂本就特殊,是五重涅槃真火與那滴水構建而成,因而倒也不擔心會被焚個干凈。
時間似水。
在人們想要抓住的時候,偏偏自其指尖溜走。
終於。
血火逐漸的平靜下來,爆射出一團火光,徹底熄滅了,而血霧霾更顯精純,像是剔透的花粉,飄散在凌風體內,熠熠生輝。
可不久後,它們「噗」的一聲也枯竭了。
寸斷!
這是整體的毀滅,包括凌風的血肉骨頭,包括那不可一世藐視世間的五重涅槃真火,以及那神秘不可測的六口洞天,他的體內空洞的像是空曠的五重門。
以身為道。
這本就是天地間最不可測的一種武道,沒有人走過,因而也沒人知道它到底有多么凶險,而此刻以身伺道,才真正地體會到其中的艱險與可怕,絕滅生機,是天道對這種武道的天罰。
天罰!
這非人力所能抗衡,除非踏足天道。
顯然。
此刻的凌風還遠沒有走到那一步,這比涅槃還要嚴重,沒有太一真水的修補滋潤,他將永恆的癱倒在此地,神魂的枯竭,也讓他連一點意識都沒有。
瀕臨死境。
大抵就是形容此刻的凌風。
日月星辰,眨眼便是時間飛舞。
「呼!」
不知何時起,凌風枯竭的身體,猝然間刮起了一縷清風,輕的像是人死前吐出的最後一口氣,氣若游絲,可偏偏就是這一縷風,掀起了他體內的生機。
那風自其體內刮起,頃刻化成了風暴,吹奏出一曲悲歌,乃至於這一股風暴透過皮膚,將凌風完全籠罩,連他的皮膚都絞碎了。
當風暴停滯,五重門更顯空曠,因為凌風只剩下了一具破爛的臭皮囊。
天道不仁,以萬物為鄒狗!
這是最殘酷的武道,看得見的天罰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天罰是無形的,來自凌風自身,斬斷了他成道的契機,斷絕了他的生路。
可是,正應了那一句:於了無生機誕生郁郁蔥蔥的神奇!
在某一刻,凌風那具臭皮囊四周的空間突兀的一閃,逐漸的清晰起來,演化出一個二十丈的空間,徐徐地向內擠壓,而在這個過程中,那具臭皮囊逐漸充盈,一個活生生地人正在立起來。
血肉復生、粉碎的骨頭重鑄。
消失的六口洞天出現,湮滅的五重真火及水滴神魂重現。
於一剎那間,滿天花開。
他站在空間中,唇紅齒白,豐神如玉,俊朗出塵,新生的發絲披散在肩頭上,似一柄出鞘的利劍,鋒利而恐怖,不過,那空間並沒有停滯,而是依舊在擠壓,以一種不可理解的方式,飛入了他的體內,穿透血肉與骨頭,遁入丹田。
「滴答!」
輕盈地落下,形成了一滴水。
那水剔透晶瑩,沒有任何顏色,可折射聖陽,亦可掩映太陰,更能呈現出夜的漆黑,亦可勾勒閃電的詭譎。
它本無質!
它本是武道!
這一滴水看不出什么何種物質,也看不出任何等級,沒有任何氣息波動,太過尋常,沉浸在他的丹田,巋然不動,像是一滴死水。
而這個時候,凌風的身軀也由癱倒徐徐地坐起,身軀筆挺地盤膝而坐,整個人飛翔在半空中,融入漆黑的空間中。
下一刻。
虛空神道快速運轉,化成了狂野的風暴,掀起了一重重鮮血,直入丹田,在那鮮血中似乎有九道究極閃電的閃耀,亦有荒天的顫音,更有體域的轟鳴,一種種技能、一道道印跡,全部涌入丹田。
「喀擦!」
細微地聲音在丹田中響起,逐漸擴大,蔓延到凌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像是一扇陳舊的木門崩碎,更像是某一堵牆被推開,入目的是金燦燦的不可揣測的光明!
ps:你們實在太可怕了,生猛的一塌糊塗,分分鍾上第六啊。
留香很慚愧,只能保持四更,這是我十個小時的戰果了,所以大家不要嫌棄太少了啊。
今晚是井噴了嗎?
一介匹夫45票,他是夢20票,清茶11票,還有其他數不勝數一票兩票堆起來的千余票,說實話你們的確有資格嫌棄我更新少。
你們有實力,所以你們牛!
小的留香給各位大爺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