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

這是在刺激凌風，而代價便是他受到更慘烈的對待，靈魂被一遍遍的折磨，直到靈素再也發不出聲音來，直到那魔目流淌著血淚。

他生不如死，便要讓靈素更生不如死！

「她死了，我要你那一族陪葬！」

凌風血腥的笑道：「你亦有家人朋友，我會將他們的墳墓立在你面前！」

「你！」

半晌，靈素才恢復過來，驚得面龐直顫，他聲嘶力竭的說道：「凌風，你敢！」

「我敢！」

「凌風，你這般與天魔有什么區別？」

「那就沒區別吧！」凌風冷冽的笑道，凌清的死對他刺激太大，讓他不介意封魔！

「凌風你就是魔，只是披著天神這層皮而已！」靈素歇斯底里的喝道。

「我是天神可誅你，誅你全族，我若封魔，必誅你魔族！」凌風幽幽的說道：「你應該祈禱我不要封魔，否則你那一族便沒有活路！」

「……」

靈素真正驚顫，現在的凌風已經可怕到讓他忌諱，要是再入魔，那實力將更進一步，更沒有忌諱，那時凌風能夠干出的事情將更瘋狂。

那時的凌風才不受控！

現在凌風是天神都可以將他們打得凄慘，要是凌風封魔，他們該何去何從？

不得不說，這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凌風處於天神，則天神俯首，要是封魔，則眾魔拱衛，現在靈素反而擔心起魔族。

「等著吧！」

凌風森然的笑道：「要是有一天我壓制不住體內的戾氣，走向魔道，我會直接闖進魔界。」

「……」

靈素直哆嗦，他到底干了什么？他正在教唆一個可怕的魔王？

他正在為靈族塑造一個強大的魔王對手！

讓他擔心的是，以凌風現在的狀態真的可能要走向魔道，他體內的戾氣太重，他受到的束縛太小，他的思想太瘋狂偏執，偏執狂是最容易入魔的。

「那也要等你能夠活著離開虛天星辰再說！」

靈素魔目上揚，感應到天宇上的那條天道，魔目中閃耀著驚世魔光，他知道那些頂級天魔成功了，接下來便是見證奇跡的時刻。

「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的期待，那只會讓你很失望！」

凌風冷淡的說道，他早就看出天魔出現在這里並不簡單，但自凌清消失後，他亦不過問這些事情。

一切都顯得不重要了！

「失望？」

靈素微笑著說道：「他們還從未讓我們失望過！」

「這也正是我想說的！」

凌風冷冽的說道：「逆神何曾讓我失望過呢？」

「……」

「但你們還太稚嫩！」

「經歷過風雨後，我們會變得更偉大！」

「但你們沒有機會！」

「這般說來，有天魔要封帝了嗎？」

凌風淡然的說道，在知道畢方、燭龍的實力後，靈素還能夠說出這般話來，只怕也唯有封帝，僅有魔帝才有這般威力，只有魔帝才能夠讓他們擁有這般信心。

「……」

靈素瞳孔倒縮，不敢在開口，這個人實在聰明的可怕。

「那便讓他們封帝吧！」

凌風顯得很淡然，沒有受到影響，他不知道燭龍、畢方能不能在短時間內封帝，但即便是魔帝在這里都要死。

這是他的信心，建立在古武塔基礎上的信心！

不多時。

燭龍、畢方、葉魔女等天神出現，望著那滿天虛光，望著那一條天道微微皺眉，而後便舒展開來，更重要的是他們擔心現在凌風的狀態。

「查到真相了嗎？」凌風沒有多想，雖然覺得那天道有些熟悉，卻並未深究。

「不用查！」葉魔女應道。

「嗯？」

凌風微微抬首，望向葉魔女。

「這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真相！」葉魔女說道：「星辰道後有天古道，可天古道後呢？」

「虛天星辰直通第二顆星辰，而後面還有幾顆星辰，雖然我們看不清楚，但那天道相通，要是我們沒有猜錯的話，這便是天古道後的那不見星辰的星古！」

「……」靈素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葉魔女，差點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