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青衣是從御廚之上出來的吧?也就是說這次宴會本來也有天青衣了?」
「看來,季天所說不假,這次宴會宴請的都是須彌七星最頂尖的妖孽啊。」
……
眾人驚呼。
秦宇對四周修士的議論置若罔聞,他撇了眼天青衣,道:「我在問他,沒有問你。」
「哈哈,很好,我就是偷襲你,你又能奈我何?」那金麥色肌膚的男子被秦宇激怒了,一雙虎目盯著秦宇大聲笑道。
他一直在追蹤這頭「雜牛」,所以對三天前發生的事並不了解。
「是嗎?」秦宇雙目開闔之間猛的迸發出厲芒,毫不猶豫的動用了吾即天,全部蓋壓向這金麥色肌膚男子。
但這男子已經是帝境一重修為,而他的血脈似乎極其不簡單,承受吾即天的威壓竟然只是連退數步,並未跪下來。
就在他渾身氣勢爆發之時,籠罩在男子身上的威勢徒然暴漲無數倍。
而秦宇身後漂浮出了一道模糊的虛影,虛影雙手負背仰望天際,給人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凡是注意到這虛影的人全部都寒毛倒豎,看著這虛影,他們內心都有股跪地匍匐的沖動。
「砰!」正欲抵擋的男子身體只堅持了不到一息時間,雙膝一彎,直接跪了下去。
就在他跪下的瞬間,秦宇的鎖鏈祭出,直接將這男子纏繞。
那名為天青衣的男子神色微變,直接祭出了兵器,試圖阻止秦宇,但就在他祭出兵器的瞬間,吾即天的威壓也將其籠罩了。
「哼!」
天青衣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朝著下方跪了下去。
與此同時。
鎖鏈將金麥色肌膚男子纏繞,猛的一扯,鎖鏈卷著金麥色肌膚男子消失不見。
「玄丹師,我奉勸你最好放了他,否則,丹道神宗都護不了你。」跪下去的天青衣臉色有些猙獰的道。
那股威壓太恐怖了,恐怖到讓他都無法反抗。
秦宇並未看天青衣,而是陰沉著臉朝著倒在地上,血肉模糊的男子走去。
走到這男子身旁後,秦宇緩慢蹲了下來,目光在男子的金色牛角上停留了少許,又看著那血肉模糊的面容,神色中帶著一份復雜和不忍。
他雙手抱起了躺在地上的男子,緩慢站起,便朝著居住之地走去,待路過御廚時,不忘將那布滿尖刺的盾牌帶走。
看著逐漸離開的秦宇,眾多修士全部都呆如木雞。
他們沒想到事情竟演變成這樣,更沒想到秦宇來到御廚門口都准備赴宴了,卻沒想到因為這受傷之人又離開了…
「那人…是玄丹師的朋友?」
「應該是了,否則,怎么會不惜得罪天青衣,也要將那人帶走?」
「只怕此事不會就這么簡單的過去啊…那朋友…玄丹師應該很看重,而被天青衣的朋友傷成這樣…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