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他在許松大師面前說不會再找雲東的麻煩,保證不會再去計較這些事情,轉過身,他知道了雲東的下落,便是立馬召集人馬,前去圍攻雲東。」
「每一次去圍攻雲東的時候,他在我耳邊念叨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雲東這個傻子,就是被許松那大傻子教傻的,總以為別人是好人,總以為自己的親人是最靠得住的,結果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啊,他要不這么傻,許松要不這么教,我又怎么有機會擺他雲東一道呢?」
「唉,唯一可惜的是,那一次的動手,還是小瞧了雲東,沒有將他一擊必殺,不然,就不需要這么急著把他處理掉了。」
「說起來,那傻子也傻得可以啊,從來不辯解,就這么硬背著這口黑鍋,背了這么多年,害我也跟著白擔心了這么多年,我還想了很多套說詞,去跟我那個傻子師傅解釋呢。」
「結果,卻是一句也用不上。」
「搞了半天,搞得好像就我一個人是傻子一樣。」
「你說可笑不可笑。」
聽得此話,四周的眾人都是看向了許松。
而此時的許松,已經是眉頭緊鎖,臉色非常的難看了。
他盯著徐兵,似乎是要將徐兵給吃了。
而徐兵卻也是沒敢去看他,繼續說道,「關於第二點,則是費清為了討肖子聰和楊明飛,獲得他們的認可,進入他們的集體之中,曾經有一次,偷偷的從許松大師讓他送去給余宗師的材料之中拿走了一樣。」
「這一樣東西,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不過,他跟我說過,他回來之後,就跟您主動承認,說他好奇的拿樣東西,嘗試著煉化了一下,結果,直接就毀了。」
「所以,不敢交上去,就直接扔了。」
「您當時看他承認錯誤的態度非常好,也就原諒他了。」
「只是口頭警告了他一下。」
「而轉過身,他就把這件事情送給了那兩位少爺。」
「這兩件事情,他都一直引以為榮,話里話外,總是把許松大師當成傻子看,總覺得吃定了許松大師,所以,也經常提起。」
「當然,還有其他的一些事情。」
「我就不一一說了。」
一頓,又道,「接著,再說最後一件事情。」
「他對我們這些地位實力比他低的人,又是另一種態度。」
「一般都是指使喝罵加威脅。」
「我是因為被他救過一命,所以,一直跟著他,為他做了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比如,暗算某些人,半路截某些人的財路。」
「再給某些人紡織一些罪名,等等。」
「這些事情,都是可以去認證的。」
「你們可以隨便找幾個和費清比較熟的人問問就明白了。」
「只要他們說實話,我相信,他們的說法,和我的,應該是不差的。」
聽到這兒,劉浩手一擺。
說道,「好,關於費清的事情,就說到這兒。」
說完,劉浩便是看了一眼許松,但,沒讓許松說話。
而是繼續說道,「你接著把這一次,我殺費清的事情說一遍,說清楚,一五一十的說。」
當即,徐兵又是將這件事情說了一遍。
大概的意思是,費清找到了雲東的下落,又要殺雲東。
這一次,召集很多的人馬,以雲東手中的有極品元葯為由,對其進行追殺。
一路追殺下去,卻是發現雲東居然根本就沒打算活。
而是以命換命的方法,將他們引入了一處秘陣之中。
進去之後,就出不來了。
後來,浩城主出現了。
浩城主表明態度,是前來救人的。
自己不想死,也不想再為費清做那些爛事,就主動投降了浩城主,只求浩城主帶自己出去。
而作為交換,自己要出面幫雲東澄清。
後來,浩城主進去救雲東的時候,費清以雲東作為人質,要浩城主帶路。
浩城主果然下死手,殺了費清,帶著他們出來了。
再後來,他想去找許松大師說清楚這件事情,但,發現浩城主沒回來,就沒敢現身。
但,最終還是被抓住。
然後,被逼迫要去做假證,說雲東才是凶手。
最終,又是浩城主的及時出現,這才幸免於難。
待徐兵將這件事情說完之後,劉浩就擺了擺手,道,「你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下去休息,療傷吧!」
「謝謝浩城主!」
徐兵連忙點頭,然後,轉身進入了煙雨樓。
劉浩則是目光一轉,看向眾人,說道,「雲東幫過我一個忙,准確來說,雲東是為了還劍無傷的恩情,給了我一株特別珍惜的葯草。」
「那是他當時身上最重要的東西。」
「我為了還恩情,所以,前去救他。」
「結果,發現費清要讓他死,還要讓他生不如死。」
「我讓他放人,他不放,所以,我就把他殺了。」
「這樣的人,我覺得該死。」
「尤其還是在我的地盤之上,敢對我的人圍殺,還要搶東西,我作為雲城城主,殺了他,是沒問題的。」
太上大長老聽得此話,便是點了點頭。
回答道,「這樣的人,確實該殺,問題不大。」
「你的理由足夠充分,這件事情的起因,不在你。」
「是他們強行找借口,來找你的麻煩。」
「這件事情,就不用再做解釋了。」
太上大長老也不想再繼續糾纏。
事實已經這樣了,再說這些的意義也不大。
反正,眼前這個劉浩是不能再動,也不能再惹。
「許松大師,你呢?」
劉浩問道,「還有什么想說的沒有?」
許松大師的臉色很難看。
剛才,徐兵的話語里面,左一句傻子,又一句傻子的罵自己,這實在是讓他臉上非常的無光。
但,偏偏,徐兵說的有里有頭的,不像是假的。
而且,徐兵舉例說的那些事情,除了雲東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他都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在費清的眼中,自己成了傻子。
搞了半天,自己教出來的徒弟,自己最信任的弟子,居然是這么看自己的,他哪里還有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