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霸王賭(1 / 2)

最終進化 卷土 1588 字 2020-06-18

方森岩的行為看似有些小題大做,但必須要注意到關鍵的一點:這人居然也是在同一時間,同一地點獨自一人從旅館的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其中代表的意義之深可想而知。他很可能也同自己一樣,都是那所謂的「契約者!」雖然目前方森岩對很多東西一知半解,但他至少記得在說明世界的時候那句「本場景為和平場景,契約者被殺死不會掉落任何物品「的提示!」

這句話除掉本身的意義之外,更反饋出兩個血淋淋的事實。那就是契約者是可以被殺死的,以後很可能會出現殺死契約者會獲得大好處的場景!更重要的是,方森岩自己目前接取的任務是在四十八小時內摧毀時空節點,然而一旦時空節點只有唯一的一個怎么辦?

那么毫無疑問他與其余的契約者就會起到直接利益的沖突,必然會有人遭受出局的命運。這種幾率雖然不大,但也絕不能說沒有!在方森岩看來,拳頭無疑便是解決這種紛爭的最好方法,沒有之一。

所以方森岩此時不能側身而過,他也不敢這樣做!而那名絡腮胡打開門了以後也站在了原地,看起來絲毫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因為對於他來說同樣也是顧慮重重,若是轉身下樓的話,就等於將後背,腦勺這等要害完全賣給了方森岩,若是方森岩有什么惡意的話,那么他就算不死也得脫下一層皮下來!

兩人僵持在樓梯上,雙方此時差不多都在猜疑顧忌對方的身份,但也都不敢率先出手。因為誰也不敢確認自己有必勝的把握。何況更是怕有黃雀在後,方森岩想了想,眉鋒一挑,慢慢的從懷中掏出了一支煙來,點燃後深吸了一口,在青煙繚繞間似是陶醉的眯縫著眼,然後慢慢的伸出了左手,按在了旁邊已經發黑腐朽的木欄桿上。

方森岩的動作都做的很慢很輕,目的就是要避免對方誤會自己會有什么異動。他的左手微一加力,這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木欄桿「啪嚓」一聲就徹底折斷!然後整個人就故作驚慌的摔了下去。這里僅僅是二樓,方森岩在空中輕松的就一個空翻安全著地,他轉頭過去深深的看了那名表情淡然的絡腮胡子一眼,然後踢開了擋在面前的兩張歪斜的凳子,推開這處旅館的門就走到了街上。

走在還被連串的霓虹燈點綴的街頭,看著周邊這些充滿了七八十年代特征的房屋,各式各樣的老式汽車,方森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種創造歷史改寫歷史的錯覺出來,而他的眼神卻顯得有些幽深,就似是一口歷盡千年依舊生機盎然的井。

此時他對這個城市一片茫然,要做的事情卻是太多:接受的主線任務已經明確表示會出現危險。因此首先就是熟悉當地的環境,盡快的尋找到一些趁手的大威力武器將自己武裝起來,然後才說得上尋找時空節點將之毀滅。在任何時候,只有自身的強大才是最為可靠的保障。

要達到這種種的目的,當然最為方便快捷的辦法莫過於犯罪,一出生就很缺乏金錢的方森岩對搶劫偷盜這種事情並不陌生。但他心中卻是對直接的犯罪有著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所以素來都循著直覺而行的方森岩否決了這條捷徑。

那么找尋一個合格的向導也不失是一個方法,讓一個人服務盡管有很多種方法,但究其本質無非就是威逼利誘罷了。威逼乃是一把雙刃劍,若是沒有壓倒性的實力反而會弄巧成拙,所以對於人生地不熟的方森岩來說,最好的方法則是利誘了。

然而方森岩將雙手插入了兜中,翻遍全身上下也只尋找到了兩張五美元的現金,這點錢對方森岩來說,也僅僅是一頓飯錢罷了,自然也遠遠不足以支付利誘到一個合格向導的費用。好在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將十美圓合法的迅速增值成一百美元甚至幾萬美元的法子盡管很少很罕見,但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方森岩就非常擅長其中的一種辦法,那就是……賭。

在之前的現實世界里面,方森岩的生活可以說是在全世界的港口酒吧都混跡過,對於各種合法的還是非法的娛樂方式都有所體驗,依靠那與生俱來的高感知,他在賭桌上居然還是贏得多輸得少,只是方森岩知道進退得失,也沒有打算要將賭當成愛好和事業,因此名聲不顯,不過他賭博技巧之嫻熟卻是無可置疑。

「如果是需要用賭的方式來籌措資金的話,那么沖突就是難以避免的了。「

「未強化過的自己同時對付兩個成年男子已是極限,就算此時被強化過,頂多也就同時對付五六個人,一旦被團團圍住一擁而上,只怕自己照樣得落荒而逃。對了!我的那個隱藏天賦能力堅韌應該激活了,只是這個能力在實戰當中究竟如何還是個未知數。」

「時間緊迫,也只能先試試看,實在不行再想另外的辦法。」

方森岩心中一陣盤算,拿定主意以後先留意了一下周圍,發現那名絡腮胡子並沒有跟上來,便放心的走過了兩條街,拐了個彎,來到了一條橫街的中段。在左邊的一座高房子的底層,有一圈頗為破舊的霓虹燈發出暗淡的光亮,隱約能夠看到上面寫著「達拉斯酒吧「,這個地方行人稀少,地處偏僻,而且酒吧後面似乎都還有一道偏門,顯然是以防萬一用來當做後路的,酒吧的門口模仿西部的風格開了兩扇胸扇活頁門,偏偏橋接處也不知道多久沒上油,一推就吱呀吱呀的響。

走到門口以後,迎面就撲來了一股混合了廉價脂粉味,酒味,汗味的溫暖氣息,嗆得方森岩連打了兩個噴嚏。酒吧里面亂哄哄的,嘈雜聲音很大,周圍石灰粉的牆上到處都裂了縫,畫著一些鄙俗的畫或用俚語寫著一些警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