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家老房子門口,常蘇和向清一走出來就看見了那一幕。
向清還來不及扎心,就覺眼前一黑,常蘇的手遮在了她的眼睛上。
「沒有看見就不會鬧心了。」耳邊,常蘇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向清想哭又想笑。
眼不見為凈的道理,她懂。
常蘇的手是干家務的,為什么一點兒都沒有粗糙的感覺,反而這么溫軟呢?
感受著眼皮上常蘇的手溫,向清在心里想。
「常蘇,他們好了嗎?」向清問道。
「向清姐,你多點耐心,通常都不會那么快的。」常蘇看著藍花楹樹下說道。
「通常?你很有經驗嗎?」向清在常蘇手里問道。
常蘇一怔。
聽不到常蘇的回答,向清掰開常蘇的手,扭頭一看,常蘇正一臉難為情。
「常蘇,你害臊什么?你不會還沒有這樣的經驗吧?」
常蘇支支吾吾。
向清說道:「好,我知道了,你沒有這樣的經驗。」
常蘇:「……」向清姐貌似比小先生還要優秀,連這都能看出來。
常蘇看向清的眼神多了抹崇拜。
「那么,通常都很快的嗎?」常蘇不懂就問。
向清想了想,好像也未必吧。
向清猶疑間,常蘇說道:「原來向清姐也是沒有經驗的。」
向清一愣,下意識咬住了唇:她的初吻一直為小津准備著,然而十年保鮮,小津並沒有來揭開她的保鮮膜。
而小津的保鮮膜……
向清忍不住扭頭看向藍花楹樹下,心頭一痛:他就那么迫不及待要撕開他的保鮮膜,是怕自己餿掉嗎?就算有保鮮膜,可是保鮮了十年也早就已經餿了吧?餿了的覃小津,那么好吃嗎?那個姓白的女人為什么要品嘗這么久?
向清一臉戾氣,好在常蘇及時扳回了她的身子,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告訴她:「向清姐,我知道了,小先生沒有經驗,但白小姐有經驗哪!一個沒有經驗的人遇到一個有經驗的人,通常時間都很長吧,但如果是兩個沒有經驗的人就未必……」
「未不未必,要試過才知道。」向清踮起腳尖貼了上去……
常蘇懵了,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今夕何年……
向清終於放開常蘇,常蘇如在夢中,好在夜色很好地掩藏了他的面紅耳赤。
看著常蘇雲里霧里找不著北的無辜模樣,向清頓時有了犯罪感:額,她怎么可以侵犯這么純潔的小蘇蘇呢?
「常……常蘇啊,對不起啊……如果你要我負責的話,我……」
向清像往常常蘇緊張時那樣舌頭打起結來。
常蘇的視線卻越過她看向前方,不由手忙腳亂起來。
向清扭過頭去,不知何時,覃小津和白荷已經站在老房子門口。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