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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小津伸手正打算打開車門,忽聽白荷在身後說道:「覃先生,謝謝你。」
「不需要你謝,這是我和覃浪之間的事情。」覃小津伸手摸摸身旁覃浪的小臉蛋,一副傲嬌的模樣。
白荷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說道:「我不是說這件事,如果是說你教覃浪學古箏這件事,你應該反過來謝我才對!」
覃小津回身,揚眉。
白荷也傲嬌說道:「我兒子可是你在國內收的第一個學生吧?讓你打破零記錄,你可不得謝謝我。」
「說得有理,不過這也是我和覃浪之間的事情,要謝就謝覃浪,」覃小津說著看向覃浪,和藹可親說道,「謝謝你哦,小伙子,成為我回國後收的第一個學生,讓我打破國內學生零記錄。」
覃浪慌忙向覃小津鞠躬:「謝謝覃老師。」
「謝謝覃學生。」覃小津也點頭致意。
一派師生和睦的景象讓白荷在一旁徹底成為局外人。
白荷正悻悻然著,覃小津這才回頭問她:「你剛剛要謝我什么?」
憑什么她想說的時候他不想聽,他想聽的時候她就必須要說呢?
白荷心里叛逆了一下下,最終還是說道:「謝謝你沒有對金老師說太重的話。」
以覃小津的毒舌,只怕金靜一貫的性子會受不住,對覃小津來說,他對金靜的批判已經十分收斂和含蓄了。
覃小津默了默,方才嘟噥道:「原來你……能看得出來啊。」
聲音太小,白荷沒聽清,問道:「你說什么?」
覃小津沒有搭腔,兀自拉開駕駛座的車門上了車,唇角噙著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