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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家別墅,廚房。
覃家人正打算包餃子。
原本有常蘇為年夜飯掌勺,就放了老張媳婦的假,讓她和老張回老家探親去,沒想到常蘇突然發生了小意外,覃家人只好在開年第一天就為填飽肚子而自力更生。
擺台上放著砧板,砧板上放著一大塊精肉,覃小津抄起菜刀站到了那塊豬肉錢,然而他剛舉起菜刀,桑教授就驚叫起來:「小津小津,放下放下,還是奶奶來,你的手要是受傷了,可怎么好?」
「就剁個肉而已,不會那么不小心的。」覃小津咕噥。
「怎么不會?你看常蘇啊!」異口同聲的是桑教授、覃湖、向前和高金嫻。
一旁的白荷看看眾人又看看覃小津,不由覺得覃小津好可憐,連剁個豬肉的自由都沒有。
桑教授奪了菜刀擠走覃小津,可她剛對那塊豬肉舉起菜刀,覃湖就立馬叫停:「媽,放下放下,還是我來,你的手要是受傷了,可怎么好?」
桑教授撇嘴,這台詞聽著耳熟啊!
「怎么會,就剁個肉而已。」眼看著菜刀被覃湖奪走,屠夫的位置也被覃湖擠走,桑教授訕訕。
「怎么不會?你看常蘇啊!」大聲舉證的是覃小津。
桑教授有種插出去的刀又被插回來的憋屈感,只能默默看著女兒對著那塊精肉舉起菜刀,然而女兒的舉動又被向前叫停了。
「大姐大姐,放下放下,你們的手都是彈琴的,萬一受傷了怎么辦?」向前頗為關心說道。
覃湖點點頭:「向前說得是,看看常蘇就知道了。」
當向清走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的倒也是一派和諧的景象:向前剁豬肉,高金嫻擀餃子皮,其他人圍著擺台當觀眾,一個個目不轉睛,看得頗為認真。
向清:「……」說好了來蹭飯,沒想到竟成了勞動力。
向前正拿著菜刀剁豬肉餡,剁得大汗淋漓,鼻尖上都冒著汗珠,他不經意抬頭就看到了向清,不由生氣道:「都怪你讓常蘇的手受傷了,不然你老爸用得著這么辛苦嗎?」
向清無語,怎么直接怪到她頭上了?又不是她按著常蘇的手給菜刀切的,再說,常蘇的傷根本就不嚴重——
「爸,常蘇沒事了,他在洗被子呢。」
聽了向清的話,眾人都眯起眼睛:正月初一一大早,洗被子?
向清被看得好不心虛:「一定是他昨晚喝醉了,把被子吐臟了。」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昨晚看見了?」向前投過犀利的目光,手中的菜刀直指向清。
高金嫻聞言也停下動作,拿起擀面杖指著向清,額頭上,臉頰上,鼻子上全是白花花的面粉,看起來十分不善:「常蘇在自己房間里吐的被子,向清你怎么知道?莫非你昨天晚上和他睡同一個房間?」
向清一凜,扭頭就走。
嚇死個人,父母什么時候變火眼金睛了?
向清一溜煙逃走了,向前和高金嫻收回視線,嘆了口氣繼續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