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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關系,歡迎歡迎。」白荷能怎么說呢?只能熱情好客啊。
覃小津適時挽住了白荷的腰,對弓翊笑道:「我家白荷最是善解人意了,弓翊你早點睡吧,今晚你也累了,演出很辛苦,早點休息。」說話時還忍不住騰出一只手去揉揉白荷的頭發,無比縱容寵溺地攬著白荷出了房間。
弓翊只覺胸口悶得很,這位兄台闖了天大的禍,怎么還可以鎮定自若,而且往他嘴巴里狠狠塞狗糧?他做錯了什么要這樣被虐,他是好心留下來想替他解圍好嗎?真沒想到似乎是自己自作多情且杞人憂天了,看那白小姐笑得花枝爛顫的模樣,儼然是被小津兄弟吃得死死的模樣。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所以他就安心睡覺吧。
弓翊這邊困意襲來,倒頭就睡,白荷跟著覃小津回到了婚房,也就是覃小津的房間。
房間內的擺設赫然是新婚燕爾喜氣未褪的模樣。
白荷很自覺將自己的被褥在地板上鋪好,覃小津說道:「你不是說想睡軟的床?」
白荷眼睛一亮,什么意思,這位先生又要大發慈悲,把大床讓給她睡,自己去睡地鋪嗎?如果是這樣,白荷定是當仁不讓的。
覃小津在白荷期待的小眼神里躺到了地鋪上,白荷一滋溜鑽入大床,道聲:「謝謝你覃先生,祝你好人有好報——」
各自躺下,卻不能各自安眠。
房間里只留了床頭燈,暗暗的光線在天花板上投下許多黑影。
白荷注視著天花板,突然看見手影,是一只可愛的狗狗,並伴隨著「汪汪」的叫聲,白荷「噗嗤」笑了。
「睡不著啊?」白荷問。
覃小津「嗯」了一聲。
「是因為演出太成功,晚上簽了太多名字而亢奮嗎?」
覃小津翻了個白眼,不過白荷看不見。他怎么可能是這么膚淺的人?他又不是籍籍無名一朝成名之輩,他也是海外蜚聲的古箏演奏家好嗎?豈是沒見過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