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提示音響起,覃小津拿過手機一看,是向清發來的微信:上午十點,工作室見。
新婚第二日都不肯休息,向清這個工作狂,覃小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覃小津離開藍花塢往工作室而去,明月女士就到了藍花塢。
明月女士一邊走進村子,一邊跟白描抱怨:「你大姐夫不是富二代嗎?怎么不是住城里,而住在鄉下?」
白描想了想說道:「他們有錢人都喜歡住在郊區,郊區空氣好。」
明月女士覺得有道理:「像你二姐夫一家也是住在咱們燕子庄上。」
白描說道:「那可不一樣,二姐夫一家本來就是燕子庄土生土長的村民,包煤礦發了財就屬於暴發戶,和大姐夫家里到底是不一樣的。」
白描話音剛落,明月女士就捶了他,「不許埋汰你二姐夫,什么暴發戶,那么難聽!」
白描撇嘴:「有錢不就好了?只要有錢,媽你還嫌什么難聽?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二姐夫不就是暴發戶的做派才有這樣的下場嗎?從前仗著有錢到處泡妞,有男朋友的也不放過,結果把自己給害了,被人揍傻了吧?」
白描絮絮叨叨換來明月女士好一頓捶。
明月女士邊捶邊教訓道:「等下見到你大姐二姐,你可給我閉嘴,這些話就不要當著你二姐的面說了,那是你二姐的老公,你這樣說她的老公,她會沒面子!」
「媽你從前當著大姐面埋汰大姐夫的時候,你怎么不考慮大姐的面子?」白描邊跑邊抬杠。
明月女士追著他跑,氣不打一處來:「還要提你大姐,見了你大姐,關於二姐夫的事你更不要提,省得被你大姐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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