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很好。」雖然郭副院長不想承認這個殘忍的事實，可是他當著這么多行家也是說不了謊話的。

「謝謝副院長。」霍眠微微一笑。

吳院長擺擺手，「霍眠，你先坐吧。」

霍眠點點頭落坐……

吳院長又補充了很多東西，一個小時後，散會。

霍眠要往出走的時候，被吳院長的助理攔下，「霍眠你等一下，院長有事找你。」

會議室內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最後只剩下霍眠和吳院長兩個。

「霍眠，今天表現很好。」

「沒有，我只是以事論事而已。」霍眠不太好意思。

「你的提議我會抓緊改進，其實……南區早就該整改了，只是每次開會，大家都是渾水摸魚，沒有人願意做這個出頭鳥，我苦於沒有借口，今日你把話說開，反而讓我心里暢快多了，你有句話說的對，醫生就的有個醫生的樣子，不能搞得烏煙瘴氣。」

「哎，院長您別聽我瞎掰，我就是說說我自己的想法而已，都是婦人之見，哈。」

「不，你的話很有用，我很受益，只是我有件事一直覺得很遺憾。」

「什么？」霍眠有些疑惑。

「你這么好的天資，為什么不去考醫生資格證，你還年輕，若是現在放開手去做，一定會在醫學上有所成就的，上周英國皇家醫院給了一個交換名額，是關於眼科的學術深度討論，我很想讓你去，時間是半年，你覺得怎么樣？」

「吳院長，眼科我不熟的，哈。」

「不用瞞我了，我都知道的，曉雪和寧致遠結婚前夕，我就找人查過他，他的那些關於眼科學術論文，都是你給寫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