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霍眠說話,蘇御走過來,一把拉開車門,然後看著霍眠眼神頗為復雜的說道,「下車。」
「干嘛?」
「有事。」蘇御一臉的傲嬌。
明明就是他主動先找人家來的,可是依舊一身的優越感,不虧是太子爺。
「快點說,我還要趕去上班。」
霍眠也不再扭捏,從駕駛位上走下來。
她穿著一件咖色的小風衣,深藍色鉛筆褲,一雙黑色的小跟鞋,很知性。
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
「你還能有心思去上班?你這女人心是有蘿卜那么大媽?」蘇御也是醉了。
「我怎么就心大了?」霍眠笑了下,覺得蘇御的形容很有趣。
「不是一周後要去省高法上庭的嗎?」
霍眠聽完眼眸微微一閃,「這你都知道?消息很靈通嗎?」
「圈子里都知道了,周光明那頭貨色也只能做這些雞鳴狗盜欺負女人的事情了。」
蘇御一臉的鄙夷……周光明這種暴發戶,他真的分分鍾就能將他們清理干凈。
「哦,這樣啊。」霍眠反應很淡。
「什么叫這樣啊?你是怎么想的?」蘇御焦躁的問著。
都火燒眉毛了,這女人為毛還這么淡定呢?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意思……
「我能怎么想,告我,我就去唄,不出庭不是罪名跟觀眾嗎?大不了到時候請個律師為自己辯護唄。」
霍眠說的雲淡風輕……
「你說的倒是輕松,哪有那么簡單,你知道周家這一次花了三百萬請的本市第一名嘴,張大律師,那人損的很,只要給錢,什么都肯說,黑色能說成白,白能說成黑,一旦他給你定罪成立,你就會面臨坐牢。」
「我沒有罪,干嘛要坐牢。」霍眠輕笑。
「這個世界上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天黑路滑社會復雜,錢能買來顛倒是非黑白,懂嗎?」蘇御苦口婆心的說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