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咳咳……確實我是拿了十瓶,但是我沒喝那么多。」霍眠立刻解釋。
「好,那我們先不說這個,告訴我,你傷到沒有?」
「沒有。」
「真的?」秦楚明顯不信。
「真的,是我用煙灰缸打爆了那個畜生的頭,我自己沒事。」霍眠信誓旦旦的說道。
秦楚不說話,抓起霍眠的右手抬起來問道,「那這個血痕是怎么來的?」
原來,煙灰缸在那人渣頭上崩裂的時候,玻璃刺穿了霍眠的手心。
那么一點點的小傷,她自己都沒在意,真不知道秦楚是怎么發現的。
她記得很小心了,一直握著拳頭的……
「老公,這只是一點點的小傷,哈。」霍眠低著頭心虛的說完偷瞄了秦楚一眼。
然後她發現秦楚的臉一點點的冷下來……
「那么霍眠小姐,請你來告訴我,什么算是大傷?掉腦袋嗎?」秦楚冷聲質問。
霍眠一個勁的搖頭,不敢在說話了,多說多錯。
秦楚的嚴刑逼供真是太可怕了……
她家秦大人發飆真是嚇死人,瞬間覺得屋子里涼颼颼的,溫度都要低好幾度。
這氣場……千年寒冰一樣……
「老公……如果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上班了,哈。」霍眠覺得自己還是先溜吧。
等秦大人消消氣再溝通……
「不許走,你在這里給我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