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蘇爺,我們可什么都沒說。」唐川笑噴。
「對,我們可沒有題名道姓,蘇爺你莫要對號入座。」魏遼也附和。
「別裝了……你們兩個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不了解嗎?不過你們隨便說,反正我已習慣……。」說完,蘇御低著頭繼續喝酒。
不遠處霍眠正靠在秦楚的肩頭不知道笑著說什么,蘇御肯定是看見了。
但是他什么都沒有說,寶寶心里真苦,魏遼和唐川也就不好意思繼續調侃了。
他們都心疼蘇御十秒……
每次秦霍夫婦花式虐狗,他們都會為蘇御默默的難過著……
但是人家******恩愛無罪啊……
他們只知道蘇御難受,卻不知道,每次秦霍虐狗,還有一個人,比蘇御還難受。
只是因為沒有人知道,所以沒有人關注他罷了。
霍司謙靠在一根圓柱子上,手里拿著香檳。
帶來的女伴被他支開,他就那么靜靜喝著酒,臉上依舊帶著微笑。
心里卻早已經翻江倒海……
他是一個不達到目地決不罷休的人,所以對霍眠,他有十足的耐心。
之前那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了。
霍眠無意中的瞥過來,不小心與霍司謙對視。
霍司謙立刻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面帶微笑。
霍眠則側過頭不做任何回應,不過沒有關系,他已經習慣。
離開酒會的時候,霍眠和秦楚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天福苑。
自從志新出國以後,母親楊美蓉倒是清閑了很多,也孤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