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她……回來了？」里克說起西西的時候明顯的底氣不足。

似乎眼睛里飽含著很多東西……

「你……真的已經忘了嗎？」霍眠問。

「不忘又能怎樣？」里克苦澀笑了一下。

「里克……我覺得我的第六感一直還蠻准的……我看人也是很准的……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喜歡西西。」

「確實，我是很喜歡西西。」里克只有在說起西西兩個字的時候，眼睛里才有罕見的溫柔。

霍眠沉默不語……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只有喜歡就可以為所欲為的……中間還有很多東西在……。」

「比如？」霍眠微微皺眉看著里克。

「身份。」里克緩緩說了兩個字。

「你嫌棄她出身？」霍眠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不，是嫌棄我自己……西西是正常長人家的好女孩……但我不是。」說完這句話立刻又看了看霍眠繼續說道，「我是做什么的，秦楚有告訴你吧。」

「美國第一大黑幫。」霍眠平靜的闡述。

「對。」里克點點頭。

「可是那不是你哥哥在打理嗎？這些年你在國內不也沒事？」霍眠不解。

「那是之前……可是三年前……我哥哥他出車禍已經殘廢了……現在只能坐輪椅……。」

霍眠聽完頓時震驚的不得了。

「原來是這樣……難怪三年前你沒有去找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