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直接跟他們說，景德是個心理變態，殺了那么多小朋友吧？」

「當然不行，景叔叔多年前就過世了，不希望這個人敗壞他的名聲。」秦楚說。

「那要怎么辦？」

「凶手的事情，你們如果為了平息恐慌，可以隨便找個替死鬼頂替了，不然吸血鬼的傳聞恐怕會引起社會動亂。」

「那倒是，不過抓替死鬼也不是我風格啊……好low。」高然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那你敢直接說，是一個死了很多年的人殺的嗎？」

「不敢。」

「所以還不是都一樣？」秦楚看了一眼高然一眼。

「我這邊好交代，那你呢？志新他們怎么說？」

「就說，景叔叔走了……。」

「那他們會不會心里留有一絲希望，等他回來……。」高然猜測。

「有個念頭也是好的，總比斷了他們的念想強，志新和我岳母已經很脆弱了，禁不起二次打擊。」

「也好，那就這么辦，總之……人死了，以後也不會出來殘害社會……阿楚，這次我要替我們市局萬萬千千警察同志感謝你，感謝你替我們除掉了一個危險人物。」

「喝一杯吧。」

秦楚心情不大好，和高然在小酒吧里，聊了一會案子後。

就開車回了家。

霍眠已經回了南山古堡。

秦楚回去的時候，她正在客廳里坐著看電視。

似乎在等她。

「老公……你回來了？」

秦楚沒吭聲低著頭換鞋。

「我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秦楚抬起頭看了一眼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