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霍眠斷然拒絕。
「為什么?」
「益母草難喝啊……要不,我把燕窩喝掉,你替我喝益母草?」霍眠故意為難。
「好。」
秦楚說著端起益母草就要真喝。
嚇得霍眠忙搶下來。
「你一個大男人,你也不痛經……你喝這個干嗎……真是醉了。」
「那你喝不喝的完?」秦楚抬起頭,那眼神有些疼惜。
「喝。」霍眠一咬牙,只蹦出了一個字。
然後在秦楚的注視下,將三大碗全部喝光。
「秦楚,我會不會中毒了死掉啊?」
三種這么雜亂的喝下去,霍眠半開玩笑。
「清明我會給你燒元寶的。」
「靠……秦楚你二大爺……。」
霍眠第一次聽他開這么冷的玩笑,一時間控制不住沖過去就要打他。
本以為他會躲開,哪知道這個家伙跟木頭一樣一動不動。
所以拳頭落下的時候,霍眠心軟,也減輕了力度。
本來強悍的一拳,變成了棉花一樣。
這哪是打人,這是撩人……
這么一撕扯,霍眠身上的浴袍領口開了開。
頓時春光乍泄,雖然霍眠只有十五歲,一身排骨。
但是還是讓秦楚看的有些喉嚨發熱……
他們還處於懵懵懂懂的年代,根本就不知道身體的融合,那是什么樣的境界。
秦楚趕緊別過頭,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