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徘徊在挨揍邊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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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鍾濤帶林帆所來的這家私家菜館,位於一個相對偏僻的弄堂里,別看地方不是很大,但沒有相對應的身份條件,連預約的機會都沒有,而柳鍾濤雖然只是圖書館的館長,但他能量卻不可小覷。

到申市沒幾年,就建立了一個非常龐大的關系網,夏梅芳很多重要的舉措,都需要柳鍾濤這個關系網去溝通和完成。

其實夏梅芳的成功,是離不開柳鍾濤強大的人際關系建立,幾乎每到一個地方...柳鍾濤總能夠拉攏一批他所謂的朋友,最後這些人都成為了夏梅芳的盟友,或者是潛在盟友。

此時,

這位握有強大資源的男人,正和他的未來女婿林帆,開始了他久違的瀟灑之旅。

「小林!」

「這一瓶是你的!」柳鍾濤笑著說道:「喝不掉,不要走!」

林帆看著眼前這瓶茅台,頓時就傻眼了...好家伙上來就是一瓶走起。

就在這時,

柳鍾濤開了屬於自己的那一瓶,現在也沒有什么菜,就一些開胃涼菜而已,但對於柳鍾濤來言,喝酒從來不需要菜,只需要一碟花生米即可。

「來來來...」

「先碰一下,暖暖胃。」柳鍾濤拿著一瓶茅台,笑呵呵地跟林帆碰了一下,緊接著就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

林帆也沒有含糊,稍微咪了那么一口。

兩人簡單地暖了胃,這時柳鍾濤看著林帆,笑著說道:「小林?你知道我第一次見到你,對你是什么想法知道嗎?」

「什么想法?」林帆好奇地問道。

「你在招聘現場...好像坐在一個角落里,別人都是一臉的緊張,唯獨你...竟然在打瞌睡,並且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柳鍾濤笑著說道:「我就覺得這小子...可以,瀟灑!」

「...」

「我還以為我因為長得帥呢。」林帆無奈地說道。

「錯了!」

「男生帥不帥是其次,最重要的就是瀟灑。」柳鍾濤認真地說道。

話落,

柳鍾濤舉起酒瓶子,對著林帆說道:「來...為了我們的瀟灑人生? 走一個!」

林帆很無語...但還是陪著柳鍾濤走了一個。

「唉?」

「叔...這酒感覺和過去喝得不一樣。」林帆拿著手上這瓶酒,好奇地問道:「味道很淳,但又不沖。」

「那當然了!」

「這是你叔我藏在這里的酒? 專門用來招待貴客的。」柳鍾濤笑著說道:「不過...都差不多? 無非就是炒作而已? 我記得八年前喝五糧液,現在都改喝茅台,除了物以稀為貴? 剩下的都是資本炒作。」

林帆點點頭? 他對酒的文化研究不是很深,曾經的林帆根本不沾酒,都是因為柳鍾濤的關系? 硬生生被他給帶出來了。

這時?

菜上桌了?

翁婿兩人開始一邊吃菜? 一邊喝酒? 一邊吹牛。

半小時後?

兩個人已經到了半醉的狀態,而兩人的話題從開始的如何瀟灑,到第一次世界戰爭的開始,然後第二次世界戰爭的結束,轉輾反側...變成現在這個關於男人一吵架為什么不喜歡講話的話題。

「叔!」

「我覺得吧...不能和女人講...講道理!」林帆因為酒精的作用下? 滿臉通紅的樣子? 雖然此刻的他表情很嚴肅? 可雙眼很渙散? 說道:「就...就我家那娘們,跟她講道理,講了她又不聽。」

「聽了又不做? 做了又做錯,錯了之後她又不改,改了之後還說你凶...凶她。」說到這里,林帆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然後還要給她...道歉,道完歉...她...她真覺得你錯了。」

這時,

柳鍾濤急忙說道:「對對對!我家那娘們...和你家完全一樣,道完歉之後...她...她就會問你,錯哪了?我...我怎么知道錯哪了!」

話音一落,

兩個男人齊刷刷嘆了口氣。

「來...走一個!」柳鍾濤舉起酒瓶子,嚴肅地說道:「為了...為了自由!」

「自由萬歲!」林帆也舉起了酒瓶子,高喊著自由口號。

...

晚上八點,

某公寓305房間。

柳雲兒正抱著一個枕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不過每隔一小會,就會看看自己的手機。

這時,

手機響了,是自己老媽打來的。

「喂?」

「媽...怎么了?」柳雲兒問道。

「你爸和小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現在可以去接人了。」夏梅芳淡然地說道:「地址是xxx路xxx號,我和你一起出發,各自接自己的男人回家。」

柳雲兒愣了一下,無奈地說道:「嗯...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

柳雲兒拿起自己的外套,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許久,

柳雲兒停好了車,而恰巧這時...遇到自己的老媽開著車到了。

「剛到吧?」

「嗯...」

「走吧...接他們回家去了。」

話落,

母女兩人走進了一個弄堂里,片刻之後...在一個大院前停住,夏梅芳輕輕敲了敲房門,緊接著門被打開,出現一位中年婦女。

「夏姐...您可來了。」那位中年婦女苦笑著說道:「柳哥和那位年輕人,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

「帶我去見見。」夏梅芳淡然地說道。

隨後,

母女兩人在那位中年婦女的帶領下,來到一個包間,推門而入便看到林帆和柳鍾濤,橫七豎八地躺在椅子上,正呼呼大睡著...而桌子上除去空盤,就剩下了酒瓶子。

「這兩個家伙有沒有干什么蠢事?」夏梅芳問道。

「...」

「太多了!」

「一開始好好的,但突然開始唱歌了...唱著唱著就開始哭,哭完之後接著唱,我記得...最後都要拜把子了,當時我老公進去送酒,柳哥拉著我老公,准備和那年輕人一起,來什么茅台三結義。」那位中年婦女無奈地道。

「不過...」

「還沒有開始,柳哥和那個年輕人就這樣了。」中年婦女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