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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荒草從再次被扒開,被遮掩的地洞內,依次拉出了三個肥大身軀,此刻黑店的又多一人,四個家伙費了很大力氣。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三名倒霉鬼和陸寒二人並排整齊碼放。
「呼哧……呼哧……這三頭豬真他媽的重,不過回報肯定很大。」
「老板怎么還不到?要不咱幾個先搜搜看?」
「不,照規矩辦事,大家都好相處!」
「嘿嘿!那就先過過手癮,我去摸摸那小娘子,劫色可不在行規的范圍。」
一個瘦高的中年,立即猥瑣的滿臉陰笑,三步並作兩步到了陸寒近前,就要下手襲擊他的那兩座『山巒』。
陸寒暗罵了句麻麻批,心忖果然至少五個,人不到齊無法動手,這家伙竟然看上自己了。
「咳——!」
忽然,寂靜的深夜里,一聲輕輕咳嗽傳來,卻難以分辨來自哪個方向,還帶有幾分回音,響徹在四個歹人的耳畔。
「啊?是誰?」
「誰?」
只見即將摸到陸寒掛著的倆包子,一個哆嗦就收了回去,臉色大變四處觀望,遠處漆黑昏暗。
『嚓啦……!』
類似的輕響接連三聲,那是匕首短刀出鞘的聲音,有三人一彎腰,警惕的開始擴散搜索,十丈方圓摸了一遍,連根毛都沒看見。再向外就要到樹林邊緣了,幾聲罵罵咧咧之後再次集合於一起,就在此刻,地道內腳步聲接近,而且不是一個人。
是掌櫃的和那個伙計,掌櫃的來到之後,先看了地面躺著的五個倒霉鬼一眼,重重的哼了幾聲。
「一會給這對兒主動送死的兩口子多補幾刀,最富庶的那兩個,就因為他們占了房間,白白在眼皮底下溜了,庄主很不滿意!」
「沒問題,那就再狠狠折磨他們倆一頓,把男的捆起來堵嘴,讓他看看老婆的車輪戰術,最後見證一下你死我亡,哈哈哈!」
「葛柳子,你特么的越來越狠了哈,有長進!」
「嘿嘿!庄主那句名言可是很精辟的,萬物不如金銀,美色最好車輪,再者你雄二也不差嘛。」
「那好,稍後看誰在這娘們身上堅持的時間長,兩枚金幣做賭注。」
「別廢話,動手……唉吆……!」
「哎呀!」
掌櫃的一聽就煩了,趕緊擺擺手制止,卻忽然感覺臉上溫溫熱熱,一團稀泥似的東西狠砸在臉上,而且還有些肉香。倒霉的不止他一個,被稱為葛柳子的,額頭上也狠狠挨了一記狠揍,身軀被沖擊的向後兩個趔趄。
「媽的,誰打……我……我咋不能動了。」
「不好!有鬼啊啊啊……!」
五人還未反應過來,頓時驚駭欲絕,竟然詭異的渾身僵硬,根本無法動彈分毫,而且比點穴道還慘。
「是……是肉包子,哪里來的……啊啊——鬼啊——!」
那個掌櫃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流下來的湯,努力睜開眼睛,忽然知道是何物襲擊,卻見一張大臉貼在自己面前,白兮兮雙眼殺機四射。
「不不……是那個娘們戰……站起來了,我……我們要栽……!」
『唰——!』
『噗騰……咕嚕嚕……!』
名叫葛柳子的聲音戛然而止,人頭詭異的離開了脖頸,掉在地上滾出很遠,滿腔熱血瘋狂噴涌。剩余四人頓時被噎住那般,瞠目結舌驚駭欲絕,只看見面前的少婦揮了揮手,而手里卻空空如也。
「仙……仙師?饒命啊,是我們眼瞎,沒看出仙師的身份,求放過一次,以後絕不敢了。」
那個掌櫃忽然想起什么,立刻驚駭的大聲哭求,臉色蒼白如紙,作案多年本以為十拿九穩,結果今天看走眼了。
「下一次?以後?沒有了呢!」
「啊?」
一個男子的聲音在面前響起,四人更加驚嚇無度,此刻才發現,這個少女胸前的兩個『山峰』……沒了!瞬間恍然大悟,方才就是他出手襲擊的,然而驚駭還未結束,此刻地上的另一人,也如鬼魅噌的站了起來,拍拍身上塵土,惡狠狠啐了一口。
「氣死我了,該殺!」
『啪嚓——!』
華凌一晃就到了那個被稱為雄二的人面前,大手從上到下狠狠一拍,一個大活人,連慘叫都未發出,就直接變成半尺高的一灘碎肉,而且連渣滓和血跡都沒有砰濺。
一股無比強悍的威壓瞬間爆發,僅存的三人立刻七竅流血,只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碾爆,眼前模模糊糊,周圍夜色開始顫動。
「說點有用的吧。」
陸寒一揮手,把華凌的威壓驅逐干凈,對著掌櫃冷冷喝問。
「是誰在那里?」
就在此刻,城池方向兩道劍光亮起,迅速向這里飛來,冷喝聲提前到達。
「啊哈!仙師救命啊——!有別的仙師截殺城里人,快來救命啊——!」
掌櫃的大喜,瞬間恢復了勇氣高喊,使勁甩掉七竅流出的鮮血,努力哭喊嚎叫,另外兩人立刻緊跟著呼應。
「你……!」
華凌大怒,就要滅殺在鬼叫的掌櫃等三人,這廝竟然反咬一口,卻被陸寒阻止。
「大膽!誰敢在我『嘯野鎮』鬧事,真是不知死活,咦——?」
快速飛來的兩人中,前方那人頭戴藍色道冠,一張方臉很有特征,後面的是個小矮子,卻渾身肌肉鼓動,上身只隨意搭了個毛皮坎肩,兩股不同的威壓接連罩向樹林,
「兩位道友來的正好,看看這家黑店的偉大傑作,下方的地道可是不短,關鍵是竟敢在我們兩個身上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