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驚駭幾萬里(1 / 2)

「報——!」

雲方正郁悶之時,外面忽然沖進來個身影,臉上掛著喜色,他見此情形驀然一驚,隨後又燃起希望。

「林家結果如何?」

「啟稟族長,情報說林家行動失敗,而且前往的人全部死絕,此刻他們正悲痛欲絕,已經傾巢而出追殺而去。」

震驚!

「你說什么?雙方打起來了?」

猛地一顫,雲方老臉頓時通紅,如被噎住一般,那口氣差點沒上來,幾乎悶吼著追問。

「聽聞林家去的是大長老,還有一位供奉以及三個金丹境修士,全部被滅殺掉落,具體原因不明。」

呼——!

差點一句『卧槽』橫空而出,簡直是猝不及防啊,閃了他的老腰,簡直柳暗花明。

他首先是沒料到,事情竟然反轉至此,又驚駭這位大丹師和那名同伴的實力,竟然直接五殺,而且至少越級干掉兩個。

林家大長老,絕對是很有希望進階元嬰級別的存在,此刻金丹後期圓滿無疑,另一人直接就是老祖啊。都死了。

隨後露出絲絲喜色,林家損失慘重如斯,資格直接大幅度掉落,也暗自僥幸沒有率先動手,否則輕敵之下遭殃的就是自己。

而城外發生的事,當然同時送到了其他覬覦此事的大勢力手中,沒有任何人不被這震驚嚇到,而此刻的瓊花樓,拍賣會才結束,無數大勢力的當家人,也自然立刻得到消息。

「活該!就憑區區一個林家,也想活吞了兩個金丹後期,瘦死的巨人仍舊不是矬子能打敗的,既然他們又去報仇,繼續盯著看熱鬧即可。」

「是!」

「還有,再催一催那些供奉和護法,應該也快到了,等這倆星外同族法力耗盡,咱們反而更加順風順水。」

「遵命!」

本就懊惱的烈雲宗副閣主紫衣青年,因為沒搶到那塊玄靈秘鑰而惱怒,聽到密諜的消息,立刻充滿鄙夷和嫌棄。

『沒完成宗門的重任,他並不感覺到罪過,因為競爭比預料還要恐怖,西荒兩座巨城的九華城居然來人,二流宗門的冥天古道也來了,就連萬陰谷和玄清宮也屬於三流大勢力,見他原本的傲氣基本摩擦趕緊,一個都惹不起啊。』

『若還能帶回一個大丹師,我金鼎華仍舊功勛卓著,哼!』

對於林家慘遭打擊,這位烈雲宗的金副閣主也很震撼,但仍舊輕視一笑,那些星外同族敢千方百計冒死來此,肯定有幾分自信和依仗。

雖然是被詛咒的異類,但有裂紋的玉佩就不值錢了嗎,元嬰初期輕視之下,被金丹後期突然祭出大招給弄死並非不可能。

讓他慍怒的是,林家屬於烈雲宗的跟班,當天在百煉堂時五任何表露,卻迅雷不及掩耳的偷偷動手,口是心非欺瞞主人,此刻更像是報應和懲罰。

天雪城外。

陸寒盯著越來越近的密集遁光,將手中的幾個儲物鐲全部扔給了纖斕,僅僅留下幾種稀缺的草葯和材料,他不稀罕靈石,但此女卻『窮困潦倒』。

「這是主動求咱們滅族的啊,林家好歹也是占據千里的宗族,陸道友要不要收了他們的地盤?」

「要!當然要,插上一塊木板,寫上天地盟三個字,發出通告後就走人。」

『……?』

纖斕保證陸寒絕看不起這點地皮,甚至看不起幾十萬里的西荒邊緣,但是也不能坐視這塊肉渣轉眼被瓜分,然後有無數種玩法對付周圍的虎狼之輩。

先到此地的是個黑衣老頭,能感應到虛空還有血腥氣息,發現罪魁禍首竟然沒逃走,悲憤無比又頗為意外。

繼而又到了四個金丹境,不吭一聲的把山包為主,惡狠狠看著上面盤坐的一男一女,而遠處烏泱泱的眾多修士也喧嘩一片,以為自己眼神不好。

『兄弟,你闖禍後第一時間要干啥?』

『額?當然是跑啊!或者躲起來,那倆傻逼竟然還在,真邪門!』

『啊哈哈!他們竟然還在,直接引頸待屠,大傻b,好!很好!』

『廢話!被詛咒的異類,肯定腦子有問題,很懷疑那幾位前輩難道是被氣死的。』

議論間就呼啦啦的一哄而上,圍城十余里方圓的包圍圈,基本都是築基中後期的弟子,人數多也是不俗的力量,因為宗門實在沒人了。

「說話!你們死了嗎?」

莫然就是一陣雷鳴,黑衣老頭咆哮聲聲,怒不可遏的盯視陸寒,內心卻有種陰森森的感覺,感應這兩個異類確是金丹境氣息,卻有種深邃和朦朧的感覺。

「死了!你們回去吧。」

轟——!

四個金丹境差點被噎住,而周圍幾十個築基修士立即嘩然,聽到陸寒的話,似乎看到了外星人,有的忍不住笑出聲,這回答很神奇啊。

「是誰多管閑事,竟然幫你們兩個殺戮我林家數位高層?從實相告就可以活下來一位,否則將爾等拿下,也有無數方法得到更多信息。」

黑衣老頭是林家的太上長老,另外四人都是長老級別或者庶出的同族,濃烈的仇恨和殺意充斥全身,各種法器吧虛空氣流攪亂,就等族叔一句話。

「這……可就多了去了,有四五個見義勇為舍身相救,但都不認識他們啊,好像有九華城的,還有萬陰谷和鬼羊宮的,最詭異的那個女的,似乎來自玄天古道。」

砰砰砰……!

遠處的修士,莫名其妙掉栽倒好幾個,顯然是被嚇的,竟有這么多大勢力一起出手救他們,就連林家四個長老也猛然抽搐幾下,隨後更是大怒,信了才有鬼。

「殺了他們,為大長老報仇——!」

黑衣老頭再也忍不住了,面紅耳赤的撲了上來,同時下達總滅絕令,哪還不知道這個五品煉丹師就是在放屁,分明故意戲耍他,根本毫無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