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林縣令快步上前,「來人,將馬車給本縣包圍起來,殺死一人就是死罪,她竟然還當著本縣的面打傷縣衙的人,這是殺頭的大罪,全都給本縣沖上去!」
說著,他死死地瞪著璃七道:「若是她敢反抗,就當場殺了,小心防著她的毒針,方才大家是一時不察,現在小心一點,一定可以將她抓住!」
「是!」
眾人紛紛應答!
緊接著,便有好些個人都沖向了璃七,將璃七給團團包圍!
璃七的眉眼一片冰涼,「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
林縣令冷哼了哼,「真正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是你這個小丫頭,本縣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般狂妄的人,今日不把你的舌頭割了,本縣就不當這個縣令了!」
忽然一支劍快速的從遠處射了過來,緊接著,劍便狠狠地穿過了林縣令頭頂上的烏紗帽。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那烏紗帽便隨著劍射向了遠處的馬車,然後狠狠地釘到了馬車的木板上!
「只怕你也當不成了。」
冰涼的話音緩緩傳來。
緊接著,前方的人群再次散開,一輛十分豪華的馬車緩緩駛了過來。
馬車不是特別大,前方卻有兩匹馬拉著,不像普通的馬車,那輛馬車連車窗的簾子都是珍珠,而車門也不是簾子,而是上等的檀木所制。
不對,整量馬車都是上等檀木,窗簾的珍珠共有兩層,朦朦朧朧的也瞧不清里頭的人。
周邊的人哪里見過這般豪華的馬車?
光是車簾上的一顆珍珠都夠他們吃好幾個月的飯了,到?是什么人啊,這么有錢……
而且有錢就算了,還這么的高調,連輛馬車都比他們的房子貴重了……
直到「車夫」緩緩跳下了馬車,周邊的眾人才猛地回過了神,方才說話的,就是眼前的車夫嗎?
那劍也是他射出來的?
「你們是誰?」
林縣令冷冷開口,瞪著前方的人便怒氣沖沖道:「敢對本縣動手,信不信本縣砍了你們的頭?」
不等前方的人開口,卻是璃七忽地嚇了一跳,阿常?
他在這里,難不成北蕭南也來了?
所以馬車里的那個人,就是北蕭南?
他怎么會來這里?
堂堂晉王,如此低調的來這鄉下,還只帶了一個阿常,他就不怕被人盯上嗎……
而且現在到這,說明他是昨晚出發的,竟然還連夜趕路,不會是為了她吧……
她連連搖了搖頭,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沉思之時,阿常已經緩緩走到了那個縣令面前,也不說話,只是將一塊令牌舉到了那個縣令眼前。
便見林縣令先是殺氣騰騰的瞪著阿常,不屑的掃了一眼令牌後,臉色忽然大變。
「晉,晉……」
「跪下!」
阿常冷冷開口,一腳便踹上了林縣令的肚子,林縣令渾身發顫,連忙便跪到了地上。
而旁邊的侍衛一瞧清令牌,二話不說便扔掉手上的劍跪到了地上。
完了完了,晉王殿下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下真的完了,真的完了……
才見阿常緩緩收回了令牌,然後冷聲著道:「我們爺不喜歡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你們兩人,將周邊的百姓都散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