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葉哥哥,他已經誤會我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同他解釋,司旭哥哥,你說我該怎么辦呀?」
納蘭司旭輕輕推開了芸藝的手。
「你我已有幾年沒有離的這么近了?像你說的,我們都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
芸藝尷尬了,「可以前我都是這么拉你的呀……」
「那是以前,也會停留在以前。」
聽著納蘭司旭的話,芸藝的臉色說不出有多么僵硬,這個納蘭司旭以前不是最喜歡自己了嗎?
每次自己找他,他都非常開心,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奇怪……
「司旭哥哥,是不是葉哥哥同你說什么了?還是你聽說了什么?」
「沒呢,二哥喜歡你多年,這兩年你沒找我,都是找的他,他為你一直未娶妃,又怎會四處說你?」
「那你為何……」
不等芸藝開口,納蘭司旭便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過會就是大哥生辰,不聊了,我有東西交給你。」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這可以假冒守宮砂,就算你當真失貞,點上之後也不會消失。」
芸藝的雙眸猛地瞪大,當下便拿過了他手上的小瓶子,「真的嗎?世上當真有如此奇葯?」
不知怎么的,見到她如此偽善的嘴臉時,納蘭司旭的心里會那么不是滋味。
那種感覺不是難受。
而是厭惡。
他第一次對眼前這個「青梅竹馬」感到厭惡。
若不是還念著她年幼時與自己是知心人,他今日,根本就不想見她。
「謝謝你,司旭哥哥,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芸藝笑盈盈的撲向了納蘭司旭,納蘭司旭卻輕輕後退了兩步。
撲空的芸藝一臉尷尬。
「司旭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一段時間不見,突然變的如此奇怪呀?」
納蘭司旭的眸里閃過絲絲煩躁,「我累了。」
「那,好吧……」
芸藝小臉僵硬的搖了搖手,「那我下次再來找你玩,謝謝司旭哥哥。」
就在芸藝轉身離去的那一瞬,她的眸里瞬間閃過一絲不屑。
真以為她想抱他呢,還不是看他有那么點利用價值!
整個皇宮只有自己肯來看他,他便是出宮幾年也不會有人過問一句,真不知道他有什么資格嫌棄自己。
離開了納蘭司旭那,心兒二話不說便迎到了芸藝身旁。
「小姐,奴婢就知道您肯定可以的,七皇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您,不過一封書信,就給您找來了您需要的,他對您可真好。」
說著,她又笑盈盈道:「不過七皇子動不動就提河燈是為何?奴婢一直沒有您去海邊放河燈的記憶呀……」
「他說有,那便有了。」
芸藝的神色十分淡然。
心兒一驚,「啊?他是認錯人了嗎?也就是說,您並不是七皇子的知心人,那他找上您時,您怎的就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