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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個婚禮都沒有,分明就是不想讓人知道嫿嫿是他老婆。
狗男人是還想著招惹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呢。
裴芷弋不滿地癟癟嘴,又對著童嫿嘀咕了起來。
「時薄言那狗東西平時不是很討厭參加這些宴會嗎?今天怎么會過來?」
童嫿抬眼朝她看了一眼,笑道:
「也許是給裴大小姐你面子呢。」
裴芷弋聽了,絲毫不覺榮幸,反而翻了個白眼,毫不掩飾臉上的嫌棄。
「嫿嫿,你聽我的,時薄言就不是個好東西,你不要再把青春浪費在他身上了,天下好男人多著呢,你趕緊回去跟他離婚……」
「嗯,我正准備跟他離婚呢。」
「你看,我的話你怎么就不聽呢,你趕緊……什么?」
裴芷弋驚呼出聲—
「你真要跟時薄言離婚?」
童嫿看著她這震驚的樣子,無奈笑了起來。
「不是你勸我離婚嗎?現在我打算離婚了,你怎么這個表情?」
裴芷弋勸了童嫿五年的時間,讓她放棄時薄言,她都不聽,這會兒聽到童嫿說要跟時薄言離婚,她怎么可能相信。
「我還不知道你?你要是願意跟時薄言離婚,我明天就跟墨臨淵提離婚去。」
童嫿看了她一眼,但笑不語。
裴芷弋沒把童嫿這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