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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夫人攬著女兒微微發抖的身子,用憤怒又克制的模樣怒瞪著童嫿,道:
「童小姐可真是厲害了,也就是我們家可兒善良,才會擔心你沒了父親可憐,她就不該同情心泛濫去擔心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藍夫人仗著自己有理,聲音都抬高了不少。
至於刻薄……
童嫿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這個當母親的,為了女兒刻薄一下怎么了?
聽著周圍低聲的議論聲,藍亦可越發得意了。
她認定童嫿拿不出什么證據,這邊善良又大度地對著藍夫人道:
「媽,您別說了,童叔叔出了意外,童小姐情緒不好,聽錯了也有可能,肯定故意的。」
藍夫人見自己女兒又善良又大度,更是心疼得厲害。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讓某些人得寸進尺……」
「某些人」指的是誰,顯而易見。
時薄言擰了擰眉。
他不是一個喜歡跟人耍嘴皮子的人,像這種惹是生非的場合,他更不喜歡參與。
可這件事牽扯到童嫿,他卻又控制不住地想要去管。
目光,在晚宴現場掃了一圈,隨後,落在了西邊角落的監控上。
那個監控,正好對准了藍亦可幾個人站著的位子。
時薄言垂眸,陷入了深思。
「媽媽,事情都過去了,我也只是被潑了一身酒,也沒少一塊肉,真的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