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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哪里說錯話惹童小姐不高興了……」
說著,她轉頭看向童嫿,低垂著眉眼,道:
「童小姐,如果我說錯話惹你生氣了,你消消氣,但是能不能不要拿你的身體開玩笑,在醫院里再住一天就好?」
這個bitch!
童嫿在心里忍不住爆了出口。
這以退為進,不動聲色告狀的本事太特么厲害了。
難怪芷弋會輸給她。
是個男人都會心疼這樣的綠茶婊!
連她這個外人,她都能上趕著去告狀,也不知道私底下是怎么在墨渣男耳邊吹風,說芷弋的壞話呢。
墨臨淵聽她說完,面上的神色倒也沒什么變化,只是看著童嫿,繼續問道:
「不等薄言來了再走?」
「等他來干什么?我是缺司機還是缺錢?」
童嫿看墨臨淵不爽,自然說話也不客氣。
「你放心,雖然我家的公司遇上了點危機,就這點醫葯費還是付得起的。」
說完,白了墨臨淵一眼,抬腳往外走。
墨臨淵回想起昨天時狗子抱著童嫿沖到醫院時慌不擇路的樣子,再對比此刻童嫿提起他時的態度,忍不住發出了一聲低沉的輕笑。
「作為你的合法丈夫,我覺得薄言有義務替你付這個錢……」
說到這,他又加了一句,「我這里收費很貴的,你都要破產了,我厚道點,這錢,我跟你老公要。」
對於童嫿要「破產」這件事,墨臨淵沒有什么特別的忌諱。
反正有時薄言這么一座大靠山在,風揚科技就倒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