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嫿滿眼失望地開口,一副看透了童瑤的小白蓮的模樣。
童瑤被童嫿這婊里婊氣的樣子給氣得臉都歪了。
面上卻還是僵硬著開口道:
「我怎么會鄙視你呢,我是在鄙視時薄言。」
童嫿:「???」
你上輩子當時薄言的舔狗當得不要太開心,這會兒怎么就忍心鄙視他了?
童嫿在心中冷笑,不過也猜到童瑤是想說什么了。
大概是在跟她試探時薄言會不會幫風揚渡過難關吧?
果然,下一秒,就聽童瑤帶著幾分不滿的語氣,低聲道:
「你跟時薄言都結婚了,你們是夫妻,風揚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就不出手幫一把嗎?」
說著,她偷偷覷了一眼童嫿臉上的表情,沉吟道:
「時氏這么大一個企業,時薄言要是出手,風揚肯定會沒事的。」
話剛說完,就聽一聲嗤笑從童嫿的嘴里傳出。
童瑤看過去,見童嫿緊抿著唇,似乎很傷心又竭力隱忍的樣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嫁給時薄言的,他不落井下石我就謝天謝地了,還指望他幫風揚?」
說到這,她故作悲傷地苦笑了一聲,雙手用力捂住臉,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他要是有心幫我,也不會過去大半個月了,風揚股價都跌成什么樣了,還無動於衷了。」
落下這話,她適當地流露出了一絲低落和悲傷。
這些話,她說得半真半假,但應付童瑤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