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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昨天醫院里看到的一幕,墨臨淵的唇角彎起了一抹看戲的弧度。
裴祁癟癟嘴,看向已經足足吸了一包煙的時薄言,嘀咕道:
「言哥不是不吸煙嗎?他這是把這輩子要吸的量全部吸完嗎?」
墨臨淵扯了一下唇角,沒說話。
手里端著一杯顏色猩紅的「血腥瑪麗」漫不經心地搖晃著,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比起時薄言棱角分明的五官線條,墨臨淵的長相要柔和許多。
舉手投足之間,帶著幾分陰郁的氣質。
尤其是那雙極好看的鳳眼,眼尾略有些上挑,帶著幾分被桃花浸染過後的風流和不羈。
他用腳,輕輕踢了踢裴祁的小腿,低聲道:
「趕緊問問他遇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讓我們一起開心一下。」
裴祁:「……」
言哥這樣沉悶的人,到底是怎么能忍受他姐夫這樣的朋友。
「為什么你不去要我去?」
「因為我是你姐夫,趕緊的,廢什么話。」
裴祁癟癟嘴,想要反駁,可發現自己嘴笨得很,竟然不知道該怎么懟回去。
加上他難得見到時薄言這副模樣,心里也是抓心撓肝得好奇,終於還是硬湊了上去。
「言哥,你怎么了?」
時薄言低垂著眸子一言不發,任由香煙在手指尖一點一點燃燒著。
吸煙這種事,也看臉。
有些人抽煙,讓人覺得猥瑣又惡心。
可這事落到時薄言身上,非但不讓人覺得反感。
甚至,這一系列的動作,給他本就涼薄的氣質上添上了幾分令人心動的憂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