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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被氣得臉都紅了,抬起腳繞到時薄言的身後,正准備給他一個過肩摔,卻見時薄言的動作比她還要快。
她才要動手,時薄言已經繞到了她身手,一只手將她的雙腕扣住,另一只手繞過她身前,從背後將她整個人禁錮在懷里。
「你剛剛是想謀殺親夫?」
時薄言低沉的嗓音,夾著淡笑,在童嫿的耳邊響起。
童嫿被氣得厲害,又打不過時薄言,被他這樣禁錮著,絲毫不能動彈。
眼看著下班的時間點越來越近,她掙扎得更厲害了。
「你要是死了那就最好,守寡了清凈還能分個上千億的財產,以後再找幾百個小白臉,一天換一個的寵。」
時薄言眼中的冷意,在聽到童嫿說以後找幾百個小白臉一天換一個寵的時候,越發強烈了起來。
「童嫿,你還真是擅長往我的脾氣上踩。」
他的聲音,也跟著冷下來了,手上的力道,卻半點沒有放松。
童嫿終究還是擰不過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將心頭洶涌的怒火平息下來,盡量心平氣和地跟時薄言道:
「快下班了,你再在這里跟我拉扯,不怕被我的員工們看到嗎?」
時薄言墨色的瞳仁,朝她掃了一眼,冷哼道:
「我怕什么?我跟我自己老婆親熱還犯法了?」
童嫿被他這句話這么一堵,頓時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稍許,她才面色冷沉的道:
「你不怕被人知道我們的夫妻關系?」
時薄言冷眼看著她這副比他更擔心的樣子,想到秦衍那個「小三」,心中就不痛快。
「難道不是你在怕嗎?」
他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