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醫生出去的時候,童嫿也跟著一並走了出去,叫住了他,「李醫生。」
「少夫人。」
「時薄言的情況嚴重嗎?」
「不算多嚴重,只不過,傷口有些大,昨晚縫了幾針,可能會發炎,我剛才給少爺開的只是一些普通的消炎葯……」
說到這,李醫生頓了頓,繼續道:
「少爺的腦震盪症狀比較輕,但我還是建議少爺最好休息半天。」
童嫿默了默,最後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
回到房間,時薄言已經換好衣服,儼然一副准備出門的樣子。
童嫿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眉頭微不可查地一擰。
上前道:
「李醫生讓你休息半天你就休息半天,時氏半天沒有你,也不會倒閉。」
時薄言打領帶的動作,微微一頓,抬眸看向她帶著別扭的臉,唇角一勾,道:
「擔心我?」
「是啊,擔心你。」
童嫿回答得十分干脆。
時薄言倒是沒料到她承認得這么直接,明顯愣了半秒,隨後,眸底敞開一抹淺笑。
又聽童嫿道:
「你這傷是我造成的,要真死了,到時候,別說分個上千億的家產,牢飯就夠我吃一鍋了。你要是死在別人手上,我就偷著樂了。」
她勾著唇,要是塗個惡毒反派專用口紅色,那就是活脫脫的盼著老公死的惡毒女配。
「反正在我眼里,喪偶跟離婚也沒什么區別,都是單身可撩。」
時薄言從她說前半句話的時候,臉上原本愉悅的笑容,就淡了一些。
聽到最後,直接就被氣笑了,「那也得看看誰敢撩。」
童嫿給了他一個白眼,拿起包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