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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薄言抿了一下唇,壓下眸底涌上來的笑意,果真緊緊牽住了她的手,聲音愉悅道:
「好,我抓緊了。」
反倒是童嫿,在她的手,被時薄言裹在掌心的那一瞬間,微微僵了一下。
下意識地就要抽回來,卻感覺到時薄言手上的力道,刻意地緊了幾分。
她抬眸看他,正好對上了他噙著笑意的眉眼,「小心,別摔了,傷在你身,痛在我心。」
童嫿控制不住地在心里發了個白眼。
我信你大爺的邪。
上了車,時薄言也沒松開童嫿的手。
童嫿忍耐了幾秒鍾,見他依然沒有要松手的意思,出聲提醒道:
「你可以放手了。」
「放手?」
時薄言眯起了眼,目光落在自己跟童嫿十指相扣的雙手上,心念一動。
非但沒有把手松開,反而更是加緊了手上的力道,勾唇道:
「為什么要放手,我覺得這樣抓緊挺好。」
他說話的模樣,有些漫不經心。
隨意的樣子,根本不會讓人把他這話當回事。
乍聽上去,仿佛還帶了另外一層意思,可細細品來,又好像什么意思都沒有。
但手上的力道,在說完這句話以後,仿佛更重了一些。
童嫿瞥了他一眼,將手抽回。
時薄言這一次出人意料的好說話,說完那句似是而非的話之後,力道突然一松。
下一秒,不等童嫿反應過來,時薄言的身子就跟著貼了上來。
「你干什么?」
童嫿目光冷冷地看著他,眼中盡是防備之色。
見時薄言伸手,指尖輕輕撥了兩下她鬢角垂落的發絲,壓低了嗓音,克制著從心底深處散發出來的愉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