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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純,不管怎么說,我們都幾年了交情了,你就算不把我當回事,也不要這樣說我呀,你太讓我心寒了。」
說著,咬著下唇,朝童嫿看過去,眼底布滿了委屈——
「就算你要跟童小姐交好,我也不是不允許,何必用踩著我的方式呢。」
范純:「???」
你他媽……
她連罵都懶得罵秦如歌這蠢貨了。
裝白蓮就裝白蓮,還想在時薄言面前拐彎抹角說她跟童嫿沆瀣一氣來欺負她?
她錯了,這人不僅僅腦子里裝了屎,她看她平常就是吃屎長大的。
真以為這么幾句話就想讓時薄言對童嫿產生看法?
就像她說的,時薄言喜歡的,哪怕她惡貫滿盈,在時薄言眼里,都是可愛的。
童嫿去殺人,他還順便遞個刀。
可時薄言不喜歡的,你他媽別說裝白蓮,你就是裝出一朵天山雪蓮,時薄言都能當成狗尾巴草給你踩了。
最後,范純連爭辯都不想爭辯了,直接用嫌惡的眼神上下掃了一眼秦.天山雪蓮.如歌,道:
「怎么說呢,你的高度太low,我真想攀上時太太這棵高枝,踩著你也是夠不上的。」
童嫿:「……」
好漢,請收我一拜。
就連一旁准備明哲保身的梁總跟王總,聽到范純這話,都控制不住笑出聲來。
唯獨時薄言站在一旁一點表情都沒有,作為「男主角」,仿佛他才是最無關的一個人。
秦如歌的五官再一次氣得扭曲,臉色鐵青地看著范純布滿諷刺的臉,牙根仿佛都要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