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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嫿嫿跟時薄言離婚的事,你知道嗎?」
裴芷弋走到墨臨淵面前,問道。
「離婚?」
這事倒是讓墨臨淵禁不住眼中一驚,「離婚?」
「怎么,姓時的沒告訴你嗎?」
墨臨淵搖了搖頭,「他沒跟我說過,怎么突然要離婚了?」
前兩天不還護妻護得厲害,網上可都誇他們神仙愛情呢。
現在,神仙愛情要飛了,網民們是不是該哭了。
墨臨淵在心里戲謔了一番之後,面上卻是一片冷肅之色,「難道是跟欣姨的事有關?」
「她怎么了?」
裴芷弋面色微斂,她不喜歡沈欣,連帶著連個稱呼都不想喊出來。
「欣姨從童嫿的樓梯上摔下來了,急性顱腦損傷外加後腦破裂,縫了幾針。」
也不知道出於什么原因,墨臨淵又加了一句,「要不是送醫及時,說不定欣姨就沒了。」
聽到這,裴芷弋的眸底,已經涌上了幾分冷色,大概是猜出了什么,問道:
「然後呢?」
「欣姨一口咬定是童嫿把她推下去的。」
聽到這里,裴芷弋的臉色徹底就變了。
臉上原本還算平和的表情,立即就炸了。
「什么意思?難道時薄言就信了?然後就跟嫿嫿提離婚?」
她就說剛才嫿嫿電話里的語氣不對,哪里像是她主動提離婚的樣子。
現在她可算是知道了,就是時薄言那個賤人提的。
墨臨淵張了張嘴,顧著那點塑料兄弟情,想為時薄言說一句話,但他這位母老虎似乎並沒有要聽他說話的意思,就已經罵咧咧了起來。
「嫿嫿的眼睛到底是有多瞎,才會看上時薄言這樣一頭不會用腦子思考的豬!」
她拿著手不斷扇著風,「這樣的豬就該孤獨終老才對,娶什么老婆,娶了他也不珍惜,不是跟這個鬧緋聞,就是跟那個曖昧不清,腦子不清楚就該捐了!!!」
墨臨淵:「……」
感覺又被內涵到。
他張了張嘴,那點僅有的要為好兄弟狡辯的想法,徹底收了起來。
這么能說的媳婦兒,他是惹不起的。
下一秒,他就感受到裴芷弋鋒利的目光,落到他身上,嚇得他心肝突突直掉。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跟時豬就是一路貨色,以後離我弟弟遠點,別帶壞他!」
墨臨淵:「……」
他看著裴芷弋氣紅的臉,笑得一臉玩世不恭,上前一把將她摁在身後的櫃門上,笑道:
「這么生氣,吃醋了?我看你晚上挺大方呀。」
裴芷弋直接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道:
「可不得大方點么,作為一個正室,就得有正室的氣度,你們再相好,你的那位紅顏知己也只是一個妾,我跟個妾計較什么。」
墨臨淵垂眸看她,嘴里發出了幾聲愉悅的低笑,出聲道:
「嘖嘖,這酸味,都能把我這屋子給腐蝕掉了。」
他低下頭,拉近了跟裴芷弋的距離,卻並沒有親上去,只是隔著那一段短到可以忽視的距離,道:
「聽說,納妾是要經過原配同意的,你真同意啊。」
男人溫熱的氣息,落在裴芷弋的鼻尖上,酥酥麻麻的,倒是有那么幾分令人心動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