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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力資源部的總監還確實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但童嫿既然問了,他還是如實回答道:
「我們公司招人根據不同職務,標准也不一樣,但最低也得是本科起。」
hr總監不回答也就罷了,偏偏他不但回答了,還回答得這么一本正經,對於賈美善來說,無疑是一種變相的羞辱和難堪。
她來時氏,本就不是沖著這么一份工作來的,她又不缺這點錢。
她來這,為的就是那個人,可偏偏,那人由始至終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即使看了,那雙眼里都沒有半點的溫情,更多是憎惡。
她抬眼朝時薄言看了一眼,果然,那人除了一開始絲毫不掩飾地嫌她丑之外,就沒有正眼瞧過她。
現在童嫿這賤人還拿這么難堪的問題來問hr總監,不是故意讓她沒臉嗎?
這個賤人!
賈美善心中已經恨透了童嫿,此刻,卻也只是慘白著臉,咬牙道:
「就算我靠走後門進來的,也輪不到你來開除我。」
她爸是時氏的股東之一,童嫿不過就是時薄言的前妻罷了,她在這里拿什么耀武揚威。
時薄言一旁的秦磊,掀起眼皮朝她看了一眼。
就這種把有恃無恐擺在臉上的蠢貨,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狀況!
昨天總裁用來殺雞儆猴殺的那只雞,墳頭的香還在冒煙呢,難道她就沒聽說昨天的事?
秦磊心里剛這樣想著,就聽見某人聲音冷漠地開口道:
「她沒資格,我有資格嗎?」
賈美善聽到這聲音,猛地將視線朝時薄言看過來。
見他眼神淡漠,絲毫沒有一絲半點的波瀾,甚至,說這話的時候,都沒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