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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笑話我?在時薄言身後死纏爛打這么多年,還不是被他離婚了?我……」
「我打電話告訴你的?」
羅威鳴諷刺童嫿的話,被一道冷沉的嗓音給打斷了。
他這才注意到時薄言剛剛還溫和的臉上,此刻卻冷得仿佛粹了一層冰霜。
「我打電話告訴你,是我跟她提的離婚?還是你躺我們床底下偷聽的?」
時薄言一貫不屑與人爭吵,尤其是羅威鳴這種人,讓他多給一個眼神都不配。
但他知道,在童嫿這件事上,哪怕他表了多少次態,不知道的人,還是會覺得是他厭倦了童嫿,才主動提的離婚。
而他,半句都不想聽到有人再拿這種事來笑話童嫿。
羅威鳴被時薄言這兩句話給噎了一下,雖然時薄言沒有明說,他也不會蠢到這句話隱藏的另一層意思還聽不出來。
一旁的秦磊作為時薄言多年的貼身又貼心的特助,一轉瞬就明白時薄言心里的想法。
離婚這事兒的真相,時薄言親自給羅威鳴解釋,就顯得太過掉價了,而作為他的助理,秦磊此刻就該承擔起這種解釋的責任。
他用手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
「是我們夫人提的離婚,另外,為了補償我們夫人,我們總裁分了夫人一半的資產,這些資產包括我們總裁名下的動產和不動產之外,還有時氏集團的股份……」
說到這,秦磊頓了一下,唇角勾出了一抹跟他這張娃娃臉極不符合的「邪魅一笑」,對羅威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