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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被噎了一下。
當時她就那么隨口一說,畢竟,那個時候,她覺得找到爸爸的概率非常渺茫。
如果那樣低概率都能找的話,讓她伺候時薄言又算得了什么。
「好了,嫿嫿,我們不爭了。」
時薄言不想真把童嫿給惹惱了,立刻見好就收,道:
「當務之急,等王醫生那邊的化驗結果出來之後,我們先把童叔找回來,其他的事,好商量。」
說著,他彎下腰,跟童嫿平視著。
溫潤的眸底,帶了幾分笑意,「到時候,你給我一次追你的機會就行,答不答應復婚,我都隨你,好不好?」
童嫿被他這樣的笑容給恍了一下,心跳,也跟著變得有些不規律了起來。
她板著臉,避開了時薄言的眼神,略顯不耐煩地道:
「等找到我爸再談別的事。」
時薄言見她沒有立刻拒絕,壓制著心頭難以名狀的喜悅,抿了一下唇,低聲道:
「好。」
藏在沙發後的狗頭,此刻又冒了出來,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似乎還夾著幾分雀躍和歡呼。
童嫿咬了咬牙,忍下想要把那只狗頭擰下來的沖動,對時薄言道:
「你要待到什么時候?」
話音剛落,某只狗立刻從沙發後跑了回來,連相框都顧不上了,一瘸一拐地跑到時薄言身邊,咬著他的衣角。
童嫿:「……」
「童星,你干脆跟你姐夫回時家去,好吧?」
童嫿再一次安耐不住那股要擰斷星星狗頭的沖動。
氣得連名帶姓都喊出來了。
時薄言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抬眼朝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