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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嫿說這話的時候,目光落在何太太的臉上。
何太太前幾天剛打過幾針除皺針,臉上還有些僵硬,笑起來或者說話的時候,細看之下還有些不自然。
那些討好她的太太們,哪怕是看出來了,也裝作看不出來,昧著良心誇她貌美年輕。
但童嫿不需要委屈自己,尤其還對著一個刻薄自己的人。
狐媚臉是嗎?
狐媚臉她也年輕啊。
何太太被童嫿直接扯著臉皮,當即就怒了。
要不是被人拉著,她現在就要上來撕童嫿了。
「何太太,您冷靜一點,何必跟一個沒素質的小輩計較。」
何太太身邊的之前吹何太太的彩虹屁吹得最歡快的那個女人,此刻站出來試圖給何太太鎮場子。
「童小姐,你雖然漂亮,可長得漂亮不是你攻擊別人的理由,這是最基本的素質問題。」
說到這,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裝模作樣地捂住嘴,誇張地道:
「我怎么跟你提素質呢,你要是有素質,又怎么會在別人的生日宴上把狗帶過來。」
星星似乎是聽懂了這個女人的嫌惡,以為自己給姐姐帶來了麻煩,輕輕地嗚了一聲,便往童嫿身後躲。
這只白眼狗這幾天被時薄言帶去公司上班,每天高興得不行。
時氏上上下下,還真沒有人敢給它受委屈。
童嫿原本想著,小東西過段時間,心理創傷就能好轉。
可現在才知道,它依然十分敏感,尤其是那種別人厭惡它的情緒,它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來了。
童嫿看到它這樣子,心里又憤怒又心疼。